阮筠婷挣吧两下,可也实在无力挣开,动一下身上疼都的她抓心挠肝,在一想她倒霉的前世和不走运的今生,委屈更如同催化剂一般,让她泪水连连。
徐承风看的心生怜惜,不免放柔声音:“好了好了,我从前被爹爹逼着练功,常常疼的半夜哭,可你瞧我现在不是也没事么,我知道几种按摩的手法,回头告诉你屋里的人,让他们给你捏一捏就好了。”
“六爷,马车来了。”
徐承风点头,将阮筠婷放上了马车。阮筠婷几乎站不稳,到了马车上直接侧躺下,仍旧疼的落泪。
阮筠岚与徐承风道谢:“我先送姐姐回去。”
“我与你一同去。”徐承风追上。
“我也去。”徐凝敏和徐凝慧异口同声。
几人跟着马车,一路往静思园去了。
徐凝霞撇了撇嘴,讽刺道:“丢了家里的人还抹得开脸来装可怜,真踢踏羞惭。”
徐凝芳笑着到了萧北舒跟前:“萧先生。”
萧北舒回过神,嗯了一声,快步往松龄堂去见老太太了。
徐凝芳被晾在原地,看着静思园的方向,目光有些阴毒。
※※※
裕王府。
书房中,裕王爷正负手站在书柜边,望着墙上的一副美人图。画中女子身着牙白宫装,头戴着昭示身份的金凤大簪,身姿婀娜,风流华贵,一长鹅蛋脸上笑容清浅,潋滟桃花眼似能勾人魂魄,堪称绝色。
裕王爷的眼神有些痴迷,还有些回味。看着那女子拿着一枝梅花的盈盈素手,他仿佛闻到了梅花的冷香,想起作画之时女子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
“父王,父王!”
静谧的气氛被突然而来的叫喊声打破,裕王爷蹙眉转过身,正见无门被推开,韩肃快步走了进来。
“什么事,急匆匆的。”
韩肃气喘吁吁进了屋,第一眼先是看到墙上那幅画像,那画像裕王爷珍藏了你,自他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存在,画上的女子是他的母妃,只不过画的不是很像。
“父王我才刚得的信儿,筠婷被罚到审奏院去搬奏折了。她一个姑娘家的,平日里娇生惯养,如何做得了这等苦活?父王,您与我皇伯伯说说,免了她受罪吧。”
见儿子这样着急,裕王爷有些好笑的道:“筠婷、筠婷,你整日三句话不离阮筠婷,她不过一个小小女子,何须如此为她忧心。文渊,你不要忘了就算你再喜欢她,你的婚事也是要皇上做主的,况且她如今惹了吕家,与她过多牵扯只会打破咱们一直以来维持的中立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