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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会没事。那么多的奏折。”罗诗敏用袖子沾沾眼泪。
君召英道:“要么今日散学我与你一同去,我帮你。”
君兰舟摇摇头:“英爷,皇上的旨意是让阮姑娘去,您就算去了也进不去审奏院的大门。”君召英平时也不笨,怎么遇到阮姑娘的事就变傻了。
君召英无奈的皱眉,他现在真的想不出别的法子了能帮她了,“兰舟,你最聪明,你说阮妹妹该如何是好?”
君兰舟望着阮筠婷,只问:“昨日搬了多少奏折。”
“五车。”
“每日若是至少五车,你身上定然酸痛不已了。”
“是啊,不过总算是保住小命。”
阮筠婷拉着罗诗敏往前走去,君召英和君兰舟也紧随其后。
“你倒是乐观,”君兰舟微笑,道:“我识得一人,医术卓绝,兴许能问他要一些止疼的方子,不过我想你不需要。”
“哦?”阮筠婷好奇的看着他,“为何不需要?”
“因为这人住在你府中啊。他会帮你。”
住在她府中?那不是……
“你是说水叔叔?”
君兰舟点头。
阮筠婷好奇的看着他:“你如何识得水叔叔?”
“机缘巧合吧。”
明显君兰舟不想多言,阮筠婷自然也配合的不问,只道:“我是得了止疼的方子,不过也没那么快见效。其实无碍的,现如今世家小姐大多养在深闺,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走两步路都要气喘吁吁,就比如我在府里,高兴了想帮丫头们打扫院落都要被紧张兮兮的请回来,想锻炼体魄很是困难,我啊,就只当去审奏院是一种锻炼了。”
罗诗敏听的辛酸,却又被阮筠婷轻松的语气逗笑,“你啊,怎么能如此想得开。”
阮筠婷很不雅的耸肩,“瞧着吧,一年之后说不定我就成了个大力士,连四小爷都未必是我的对手了。”
君召英见她粉面桃腮的样子,心下怜惜,小声嘟囔道:“我现在就不是你的对手。”
这话他们四人都听得见,阮筠婷当然知道君召英对她存了心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沉默不语。罗诗敏看了看君召英,又瞧瞧阮筠婷,最后也不好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