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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北舒的功夫比君兰舟的要高上许多,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右臂上还受了伤,加之屋顶的黑衣人抽冷子便会射。来一箭,场面极为危机
“如何,还不把玉佩交出来!”
萧北舒满额汗水,闪开迎面一刀,急道:“我当真没有你们所说的玉佩!”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黑衣人早已失了耐性“你若再不将玉佩交出来,休怪我们手下无情,先拿你的朋友开刀了!”
“大哥,他们都在护着这小妞,先杀了她!”身旁一人提议。
话音刚落,屋顶之人已将箭尖对准他们,其余黑衣人也变了个方—皆朝兰舟怀中的阮筠婷攻了过来——————————一
萧北舒和君兰舟心头一凛,缠斗多时两人早已经筋疲力竭,反应也不如最初迅捷,且这些人全都瞄准阮筠婷一人,两人皆有些力不从心。没几招,便在四人的合作攻击和零星箭矢的逼迫下打的落了败仗,阮筠婷则被为首的黑衣人一把抢了过去。大刀驾在她脖子上。
手吧。”黑衣人好整以暇的道。
“婷儿!”
萧北舒和君兰舟同时惊呼,想要上前,那人却紧了紧手中的刀,他们若有妄动,阮筠婷必然人头落地。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将玉配交出来吗?”
黑衣人冷冷ˉ的望着萧北舒,手上的刀往里送了送。
阮筠婷惊恐之余,只觉脖子上一凉,随后是火辣辣的疼。颈部柔嫩的肌肤已经被割破细细的一道口子,一滴鲜血顺着刀刃滑至刀尖,从刀尖低落在地面。
“婷儿!你放开她,有什么事找我说便是,以弱女子做要挟,你堂堂男儿不觉得羞臊吗!”萧北舒急得红了眼。
君兰舟则是眯起明媚的桃hu眼,藏于袖中的手握拳,浑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只等到机会成熟之时想办法搭救。
阮筠婷心中纠结,那些人说是要玉佩,可谁能保证交出玉佩之后他们能够安然无恙?而且玉佩之后隐藏着神秘的力量,当初韩隶将玉佩交给到了现在她也没有出现任何事端,是不是代表她被认可成为玉佩的主人?若她将玉佩交出去,会不会将来也没有好下场?可是若不教,她马上就要一命鸣呼了。
“羞臊?”黑衣人耻笑一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若是不想让她一命鸣呼,就紧着交出玉佩来,否则。。。
谁知他一句话不等说完,背后突然传来‘噗通”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阮筠婷在那人的钳制之下,无法观察身后发生什么,萧北舒和君兰舟却看的清楚。
方才有数到黑影飞窜而来,上房解决了四名弓箭手,那落地之声就是四人尸首坠落的声音。
巷子中的黑衣人皆惊觉,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人瞬间悄无声息的被杀,慌乱之时,屋顶那几人已经飞身跃下,直奔巷子里所剩的四名黑衣人袭来,在巷子尽头,有错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显然有大批人马赶来。
君兰舟精神一震,前来相助之人武功高强,完全用不着他插手。
挟持阮筠婷的黑衣人驾着她持刀退后,君兰舟飞身过去挡住他的去路以免他逃走,本想与萧北舒交换一个眼神,回头之时,却发现萧北舒望着地当间打斗的人目光有些错愕。
君兰舟与萧北舒相识多年,他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代表什么他几乎都知道。为何在本该感到开怀之时,露出这样的表情?
萧北舒的错愕只是一瞬,似是感觉到君兰舟的注视,看过来时,已经是含着欣喜。
君兰舟满心疑惑,直怀疑是自己夜色下看走了眼,转回头,发现另外三名黑衣人已经被拿下,只剩下挟持阮筠婷的一人
背靠着墙壁,刀刃紧紧贴着她脖颈。
这时,一队人马已经迅速到了跟前,十余名身着西武国武士服的汉子将黑衣人团团围住,后头的人列队整齐,向两边闪开一条路,端亲王负手大步而来,到了君兰舟跟前道:“没事吧?”
君兰舟感激一笑:“我没事,多谢义父。”担忧的看向圈子中被挟持的阮筠婷:“义父,请您设法施救。”
君兰舟知道,以端亲王的性格,今日他作为西武国的礼部侍郎,在大梁国的地盘上被人刺杀,一定会拿来做文章的,倒也未必是真的因为他是他的义子。阮筠婷不过是大梁国一名小女子,端亲王或许更了得看到梁国人自相残杀,阮筠婷的死活于他完全不相干。
端亲王的心事,旁人又如何得知?听到君兰舟此言,端亲王心下暗自觉得安慰,选君兰舟来保护他的女儿果真没错。
不过现在阮筠婷的身份不方便暴露,端亲王要做足了戏让旁人看。负手走到包围圈外部,对那黑衣人道:她,说出谁指使你来的,便可以保你不死。”
“笑话!我,我会怕你个西武国的蛮
看最快更新)子!”黑衣人抓刂阮筠婷的臂膀收紧了一些:阝退开,把我的人放了!否则我要了她的命!”
阮筠婷被勒的险些喘不过气来,被迫扬着脖子躲避刀刃。——刂她苦的表情君萧北舒都是焦急‘你放开她则今日必死无疑!”
端亲王看到阮筠婷脖子上的血痕,眉峰动了动,却并未表现出焦急,若无其事的道:啊,你要杀她杀便是了,与本王有何相干?!杀了她,不过少了个梁国人罢了!”
端亲王无所谓的态度,让黑衣人心里也没了底,以阮筠婷为要挟难道真的不行?
君兰舟上前一步,恳求的道:“义父,请您出手相救,她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