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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老祖宗也吓坏了,明日早起咱们也要会徐家去看看才好。”阮筠婷道:“父王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到?”
“应该快了。”阮筠岚道:“前儿清歌给了我一株老参。正好明儿给老祖宗带去。”
阮筠婷将手伸出车窗,君兰舟默契的握住,两人一人乘车,一人骑马,相握的手摇摇晃晃:“明儿你也同去吧。”
君兰舟挑眉笑着:“那是自然,我若是不去。岂不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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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延寿宫。
白薇为徐向晚端上燕窝羹,小心翼翼道:“娘娘请用。”
徐向晚看着燕窝。就想起方才在荣华殿发生的事,吩咐道:“白薇,你说今日的事,婷儿会不会怀疑本宫?”
“娘娘多心了。郡主与您是什么关系?她怎么会相信外人不信您呢。再说,您害了她。对您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白薇原本说的不无道理,前面的一段话让徐向晚听了心里平静了不少。可最后一句,却让她的眉头有一次皱了起来。她害阮筠婷,的确对自己没有好处。可如今她的身份是皇上的妃子,在阮筠婷的眼中,她和皇帝是一体的。阮筠婷出事,对她没有好处,可或许对皇帝是有好处的。
表面上看,阮筠婷若有个三长两短,西武国会与大梁国翻脸,但是她是皇帝的枕边人,揣摩皇帝的心思也有一定深度了。自从那次阮筠婷和皇帝一同离开一段时间,回来之后皇帝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先是对阮筠婷表示兴趣,有意纳为妃子,后来阮筠婷病了,这个念头才作罢,皇帝每次提起阮筠婷时,与其都有些不同,似乎在意,也似乎忌惮。
有没有可能,是阮筠婷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是对皇帝有用的,到了既然得不到她就灭了她的程度?仔细想想,也未可知。
徐向晚叹了口气,道:“这些日你着人帮我秘密的盯着吕氏那里。”
“娘娘?”
“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今日吕氏的表情有些奇怪,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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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松龄堂。
阮筠婷姐弟和君兰舟刚一进门,二太太就第一个迎了出来,见到君兰舟,行了一个深蹲礼:“君大人,昨日之事多亏有你!”
“二夫人万万不可,快请起。”君兰舟忙还礼。
阮筠婷将二太太搀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