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筠婷放下碗,依偎在他怀里:“不要这样委屈自己。”
谁知君兰舟却嘿嘿的笑了:“我怕伤了你和孩子,就再忍耐四个月。你与寻常的孕妇不同,之前中了毒身子本就不好,原本现在是可以的,但也要适可而止。”
“你说什么呢。”阮筠婷红着脸瞪他。
君兰舟无辜的道:“你不是说我委屈自己吗?”手上为她拉拢了敞开的领口。
阮筠婷这才发现自己方才春光、乍泄,低头的瞬间,似乎看到他下身雪白的长裤被某物撑起。
阮筠婷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很红。
君兰舟才二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从她有了身孕到现在,近六个月的时间他们欢、好的次数一只手就数的过来,本来他说等胎像稳固了不会有影响,谁知她这个孕妇体力太差,上次同房后,她连着蔫了好几天,肚子和胸部还有些疼,吓得他再不敢碰她。
果然,这方面也真的是委屈他了。
阮筠婷自然知道如何能为他纾解,只是有些抹不开脸,可一想到君兰舟照顾她时端茶倒水、打扇捏腿,几乎什事都为她做,她早已经心软了。她不能总让君兰舟自己单方面付出,自己一点回报都没有。
思及此,阮筠婷主动拉着君兰舟躺下,随手放下帐子,去解他的中衣。
君兰舟一把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眼神深邃:“婷儿。”
阮筠婷柔声细语:“让我服侍你。”
君兰舟心头一荡,觉得热流冲向下身,肿胀的生疼。可他哪里舍得委屈阮筠婷。
翻身双臂撑着自己的重量半压在她身上,邪魅的笑:“还是我服侍你。”说着便俯下身去吻上她的唇。
帐外已经漆黑一片,红豆原本打算进屋掌灯,听见内室里的声音,连忙红着脸退了出去。
事毕,君兰舟亲自去点灯,随后打了热水擦拭她腹部的粘稠。抱歉的道:“你累了吧?”
阮筠婷气喘吁吁的摇头,“就是有些饿了。”
君兰舟越发觉得抱歉,拿了衣裳来服侍她穿好。又去取了梳子为她梳头,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这会儿晚膳已经好了。”
君兰舟披上居家常穿的直裰,吩咐红豆摆膳。
谁知婆子才刚抬着摆好碗碟的食几进来,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安国的声音:“王爷,喜公公来传圣旨,请您和王妃去前头接旨。”
君兰舟无比厌恶的皱眉。同时又心生疑惑。
这个时辰,韩肃要做什么?
无奈之下,阮筠婷没用饭就和君兰舟整理一番去了前头,摆设香案准备接旨。
君兰舟扶着阮筠婷,刚要跪在花团锦簇的软垫上,春喜忙道:“皇上口谕,靖王妃身子不方便,就不必跪下接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