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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不是那种贤惠的妻子。她独霸着他,又任由他委屈。
阮筠婷心生愧疚。
其实她知道其他法子可以为他纾解,只是抹不开那么做。君兰舟如此真心待她,又是要共度一生的人,仔细想来她有什么好抹不开的?
思及此,阮筠婷探手伸进他的长裤,握住了那灼人的坚硬上下抚弄,主动献上红唇,吻上君兰舟。
君兰舟全身的火焰早已经被她那一握点燃,唇舌交缠之间,被阮筠婷推着翻了个身,改为她压在他身上。她柔软的丰满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小手正热烈的逗弄着他,君兰舟心跳如擂鼓,神智都有些不清不楚起来。
阮筠婷觉得那物又在手中胀大了,心中有了些找到控制他身体办法的得意,离开他的双唇,沿着他的喉结,锁骨,一路来到他的胸前,衔住他胸前的茱萸,牙齿轻轻碰触,已经感觉到君兰舟浑身战粟。
“婷儿。”
“让我服侍你。”阮筠婷的吻一路向下,就在即将含住他灼热的欲|望时,却被骤然清醒的君兰舟一把提了起来。
“别。”君兰舟气喘吁吁,望着她粉嫩的面颊和嫣红的双唇,心中的感动如同惊涛骇浪一般汹涌。她为了他,竟肯如此委屈自己。
他岂能让她受委屈?他疼惜她,尊重她都来不及,那种事情即便没有男人会不渴望,却不能要她做。
君兰舟反客为主,再次将她压下,炙热的唇封住她还预劝说的口,火热的欲|望挤进她并紧的大腿之间,缓缓动了起来。
阮筠婷心中疼惜的蹙眉。她不想委屈他的,可她的力道抵不过他的蛮力,想要服侍他也不可能了,只有并紧腿……
帐中柔情缱绻,温暖如春。
而同一时间的慈安宫中。却冷如严冬。
韩肃负手站在太后的面前,“母后,还不让赵嬷嬷把人交给朕吗?”
“皇帝说什么,哀家听不懂。”太后面色微白,强作镇定。
一旁的赵嬷嬷早已经颤抖不已。
韩肃冷着脸严肃的道:“母后,赵嬷嬷所作所为是否是您指示,朕不追究。赵嬷嬷是母后您身边得力的嬷嬷,所以朕也饶过她。可此时必须要有人来承担。您不交出人来,朕只好自己去拿人。”
“你敢!”太后怒火冲天的抓起枕边放着的苹果大笑的手炉砸向韩肃:“韩文渊,你是我生的!如今竟然来威胁起你母亲来!你个不孝子!你对得起我吗!”
韩肃不闪不躲。负手以胸口接了那一暖手炉。
手炉砸中韩肃胸口的时候,太后似乎听见了闷闷的响声。
她知道韩肃会武,一定能躲得开。才下的手,谁知道他竟然不躲。太后脸色惨白:“文渊,你怎么样!”
韩肃叹了口气,语气尽量转为平和,“母后。儿子知道你是为了朕好。可你不了解朕的心情,也不了解事情的利害,如此擅作主张,当真让朕很是为难。朕的堂兄弟们,完整健全的就剩下个老十,老十又年幼。朕铲除那些有能力与朕一争高下的皇子是理所应当。可若是连个四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天下人会如何想?若是他有个什么,不论是不是朕动手。朕都会被戴上不仁不义的帽子,那四个老顽固更有说法来拿捏朕了。”
太后闻言沉默不语。她也知道韩肃说的是对的。
韩肃见状,又道:“母后或许不了解,靖王心思敏锐,足智多谋。筠婷也是女中豪杰,善于谋划。见微知著。这次的事,她很有可能已经猜想到是朕,幸亏朕派人将那个无知的婢女灭了,也算断了她们的一个线索,若是她得知朕竟连孩子都不放过,她会如何看朕?”
“你!”前头的话还说得过去,这一段却将太后的火气点了起来,“筠婷,筠婷,你脑子里只装了个阮筠婷?江山你要不要坐稳?百姓你要不要考虑?天家的颜面你要不要!哀家看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个祸害!早知如此,哀家也不拐弯抹角还要给她安个罪名,直接赐死她了事,岂不干净?那样大家都干净!”
韩肃没想到太后竟然是这么想,不可置信的问:“母后难道不是为了替朕铲除异己,而是要陷害筠婷!”
“是,哀家就是看那个狐媚子不顺眼,就是要处置她,你当如何!”
太后蹭的站起身,因为起的急,身形晃动了一下,一旁的赵嬷嬷连忙双手扶住:“太后!”
“你心疼了?大可以不必用下人来撒气,冲着哀家来!”
韩肃面色铁青,当年王府中选妃的片段冲进了脑海,拉着阮筠婷绝望的连私奔都想过的记忆再次重溯,韩肃一口气堵在胸口:“母后,你为何偏要看不惯筠婷!为何三番两次的阻止我们!”
“因为你们根本没有可能!”太后怒吼:“她早前满身麻烦,现在又嫁作人妇,连孩子都生了,你对她还执迷不悔,难道还要做天下人的笑柄不成?你是皇帝啊!你不做圣君,至少不要做昏君,你的心思该放在朝政上,哪里有只围着一个女人转的道理!你从前不是如此昏聩的孩子啊!”
面对母亲的控诉和质问,韩肃闭了闭眼。
“朕何尝不知您说的对?可是朕放不开,放不下。她就像一根刺,狠狠的扎在那里!”
“那哀家就帮你把这根刺拔掉!”
韩肃眉头紧锁,与太后对视。
这个刺该拔掉吗?不,他舍不得!他宁可杀君兰舟,都不能伤害阮筠婷一丝一毫。她那么倔强,如今要强迫她与自己在一起已经不可能,可他至少不能允许她跟着君兰舟!他会妒忌,会如同深宅怨妇那般妒忌,韩肃讨厌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