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笑点都很低,有时谁谁出来唱个歌我们也能笑,我想我们要是坐现场担保比托儿还像托。
严子颂估计不明白我们在笑什么,过了会他突然靠近了我,在我爸妈分心的时候,轻轻地问了我一句,“蒋晓曼……你要住别墅开跑车吗?”
我想都没想直接问,“你有钱吗?”
“……没有。”
“我也没有。”所以没必要。然后我把手压在他手背上,揩了点油水,冲他眯眯眼笑笑。
我不得不想严子颂是不是想为我做些什么,只是亲爱的,真的不需要。
只要不拒绝我,我还挺容易满足。
紧接着便趁我爸妈不注意,又迅速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拍拍他,“放心!想得到什么,我自己会努力,不用担心哈!”
“……”他沉默了会,下一首歌的时候他又问,“如果得到了,又不想要了?”
我笑笑,没有答话。
严子颂你不懂,我想得到的,从来就只有你。
今年的春晚虽然没特别精彩的地方,但打发时间倒也不成问题,不知不觉的,直到我妈问了句“几点了”,才发现时间快到半夜。
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
我知道我妈的意思,她是说严子颂怎么还不回家。
我耸耸肩,“也晚了,今晚你就在这里睡好了。”
“……”我妈怔住了,语气突然有点凶,“睡哪?”
“哎呦妈!”我笑笑,“我们干的肯定是不纯洁的事!”
见他俩神色一变,我赶紧挽救,“错了错了!我是说我们肯定不会干纯洁的事!”
卖糕的!我心里那个急,“我是说,我们俩会干不纯洁的事!”
“……”
“蒋晓曼,”严子颂突然冒出一句,模样也隐隐透露着几分受不了的讯息,眼神示意我让他来说。便见他望着我爸妈说,一副代言人的模样——
“她是说,纯洁的事,我们不干。”
“……”
“……”
“……”你强。
嗷呜~严子颂你想做什么不纯洁的事……
**
那天晚上我们自然什么都没做。
大过年的,我妈给足了我脸,让严子颂在客房待一晚。
我自然陪着他,事先让他到我房间参观了一下。
这是生平第一次我让除了我爸之外的异性进入我房间。
我的房间很整齐,一尘不染。这一点估计认识我的人,都不会相信。
倒也不是洁癖,我有时抗脏的能力比任何人都强,只是觉得有时没事干,把房子里收拾一下也不是难事。
我记得我小时候说过,我长大要当个小媳妇!
上菜市场砍价这种事干起来肯定特别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