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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死!”罗静萱不住挣扎,听着他霸道的话语,罗静萱睁开了眼睛,望着谷丹峰此刻变得邪魅的俊脸,看着他对自己的一次次攻陷,心底忍不住地怨恨起他来。
他是故意的!不仅这一次次的撞击,完全难以忍受、完全刺透她的灵魂,明明是他另结新欢,他竟然还敢那么说!她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有染了?和别人有染的人是他!
而罗静萱因挣扎而更加紧致和颤抖的身体,让谷丹峰几乎要崩溃,根本不允许罗静萱脑中有机会深思,他竟然再次加快了摆动的频率,不停冲破那紧窒的桎梏,不停让罗静萱在崩溃边缝游走……
匆忙中,没有关严实的门却被猛地一把推开了:“谷先生,你听我……”林启明满脸担忧地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刚进门,他就僵硬住了,他的面色窘迫,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床上纠缠着两条人影,显然棉被遮住了他们大半的身体,但依旧可以让人明白,这二人正在做什么。
罗静萱先是惊呆,随后缓过神来,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谷丹峰则用自己结实健壮的身体,遮住了春光外泄的罗静萱,他转过头来,怒瞪着不知所措、一脸惊异尴尬的林启明,气急败坏地吼道:“滚出去!”
第二天一早,当满脸沮丧的谷丹峰,从打盹中猛然惊醒的时候,罗静萱已经不见了;他从床上蹦了起来,开门便往外跑,正好撞上从外面进来的林启明,谷丹峰用手揪住他的胸襟,怒声狂吼:“你进来干什么?”昨晚被林启明撞破他和罗静萱亲热的场面后,谷丹峰已经对总是不合时宜出现的小男人恨之入骨。
亲热被中止后,罗静萱把他一脚踹下了床,而且用棉被把她自己裹得像个粽子,然后躲在被子里不停地尖叫、哭泣;直到林启明退出屋子,罗静萱还是没能从无地自容的羞窘中挣扎出来,谷丹峰听到最频繁的一句,就是罗静萱说的:“我不要活了,我没脸再见人了……”
谷丹峰被羞窘万状的罗静萱,禁令晚上再上床,她在床上哭泣,而他被迫蹲在床脚边帮她守夜,此刻的他,活像个怕老婆的“妻奴”,正跪着算盘……
罗静萱哭了一夜,而他也陪着她在床边守护了一晚,但一直到天亮,他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为什么他要一直争取她的原谅呢?为什么看到她哭泣,他会觉得心都痛了呢?他不是很恨她红杏出墙吗?可是为什么被她踹下床去,自己还会忍住仍勃发的欲望,而不碰呢?谷丹峰对于自己的心理状态非常不能理解。
但是发现罗静萱不见踪影,连她的行李也不见了之后,那个巨大的失落与恐慌感,席卷了谷丹峰的身心,当看到好死不死的林启明,又不敲门进来之后,谷丹峰新仇旧账一起算,“你说!你、究、竟、想、干、嘛!”
“我……我是想来告诉你,罗、罗小姐她……她……”林启明望着谷丹峰发红的眼,不由得胆怯地嗫嚅着回答。
“她怎么了?”谷丹峰一把揪住林启明的胸襟,差点让林启明喘不过气。
“咳、咳……她走了!临行的时候……她叫我把这封信,交、交给……你……”林启明上气不接下气,颤巍巍地把手里的信件给递过去。
谷丹峰慌忙抓过信件,撕开信封,露出了一份文件,他心急地抽出一看,上面写着“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
谷丹峰顿时愣怔住了,他拿着手中的信件,脑袋里一片空白。
“罗小姐走的时候说,请你签好文件,然后寄回去给她……”林启明有些同情地看着谷丹峰,“她说,既然你不愿意被婚姻的枷锁限制,那她放你自由……”
谷丹峰还是什么也没说,突然,他扯住林启明的衣服,“她走了多久?”
“已经走了很久了。”林启明回答得很快接着看到谷丹峰想要吃人的眼神,他又怯怯地坦白了:“是、是……我送、送她去机场的……”
“你现在赶紧送我去机场!”谷丹峰急切地套上外衣,对林启明说道。
但林启明一动也不动。
“你什么意思?”谷丹峰望着林启明。
“飞机已经起飞了……”林启明耸耸肩,无奈地对谷丹峰说道;接着,林启明看到一个全身散发着冷气的人影,靠近了自己,“你、你想要干什么?”林启明畏缩地问。
“我怀疑你是故意要拆散我们的……”谷丹峰冷冷的话语在林启明的耳边响起:“妈的,你够狠!”
“谷、谷先生……你竟然骂脏话!”
“妈的!我想揍你已经很久了!”
顿时,惊呼和哀嚎声不停地从谷丹峰的屋子中传来,划破了黎明的寂静。
自闭儿童画展,如期在云南举行,活动吸引了无数家媒体的关系,也吸引了大量的社会各界人士前来,不仅让画展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更让这些自闭儿童们,得到了实质性的关怀与帮助,真正了许多难题。
对此次画展出最多力的赞助商,是一家很有前途与实力的房地产商,他们不仅全程赞助画展,而且还为画苑进行公益性的规划,将来还会无偿为这些自闭儿童,建设一座现代化专业学校,并配备全套设施,让这些儿童和家长,没有了后顾之忧。
会长林启明上台发表开幕演说的时候,照例感谢了一大堆人,最后他说出的一个人名,却深深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林启明说道:“因为这个女人,让我们本来无助的心灵得到了鼓励。本来处于迷惘的道路变得明亮,她为画展找遍每一个画画的儿童,不放过每一处细节,甚至为我们一次次筛选最合格的赞助商;她和我们非亲非故,她不是靠着画展出名,不想从这上面得到什么好处,她只是为我们尽了自己所有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