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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鸿被身后的动静吓得一个哆嗦,她转过头来,看见吴思翰也是赤裸着上身站在浴室门口,她连尖叫都忘记了,接着她迅速反应过来,外套也顾不上掩起,就连忙转过身来,将自己完全裸露的后身紧贴在衣橱壁上,下意识地但却徒劳无功地抱紧了自己怀抱中的枕头,极力想让自己在吴思翰面前缩小,再缩小,最好能够消失。
但夏鸿没有想到,虽然背靠着橱壁能掩去她玉背的大好风光,但她所抱的枕头还是嫌小,遮得了上边,遮不住下边。她稍微往下移动枕头,上面圆润饱满的胸便露出了深深的沟壑,她意识到不妥,又往上移动了一下枕头,结果两条白皙柔嫩的大腿彻底露出了大腿根,双腿间那黑色的芳草地隐约可见。直看得吴思翰口干舌燥,呼吸急促,胸膛在不住起伏,他的鼠蹊部瞬间起了激烈的反应,眼里已经染上情欲的迷雾,饥渴欲望的眸光乍现……
夏鸿太熟悉吴思翰这种充满情欲的眼神,她更加慌乱了,不由更加畏缩地贴着衣橱壁以不易察觉的速度挪动,只希望吴思翰能忽略她的存在。
但她慌乱中忘记了衣橱是半开着的,她挪动到了开的那一半橱柜门边,身子习惯性地向后靠,却靠了个空,结果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啊”夏鸿一声惊叫,吴思翰连忙伸手拉她,但她怕他,潜意识地一把甩开他的手,于是他拉她都拉不及,夏鸿就抱着枕头向后跌进了大开着的衣橱柜里!
没想到衣橱柜还是挺深的,夏鸿跌进去后光光的小屁股重重地跌坐在了衣橱柜的底部木扳上,震得她连枕头也丢了,整个人也毫无形态地向后倒靠在橱柜板壁上,两条雪白的长腿还张开着露在橱子外头,粉红色的脚趾都被屁屁的疼痛牵连得蜷缩了起来。
吴思翰立在浴室门口,他的手还伸着,几乎是瞠目结舌地看着全身赤裸的夏鸿就这么离奇地跌进了衣橱柜里,听见夏鸿在橱柜里发出沉闷的呼痛声,他连忙寻找到衣橱拒旁边的电灯开关,金林酒店是星级酒店,衣橱柜里是安装了带有散热和烘干作用的电灯的。
衣橱柜里的灯亮了,吴思翰站在衣柜前,因为急着探身进去找夏鸿,无意间便站在了夏鸿伸在衣橱柜外的两条腿的中间,他在裙子外套和衣服架子堆中,找到狼狈不堪的夏鸿,拂开蒙在夏鸿头上的长裙,将她的头露出来,然后焦急地问:“你没事吧?”
夏鸿低着头一动不动,吴思翰也顾不上再偷吃眼睛的“冰激凌”,连忙撑住她光滑的肩头,他触手所及,她肌肤水嫩的触感透过指尖骚动着他的心,他连忙摄定住心神。
“哪儿摔痛了?”吴思翰蹲在地上,抬起夏鸿的脸问道,却赫然发现夏鸿此刻满面泪痕。
“怎么了?”吴思翰放柔了声音,夏鸿只是无声地流泪,“哪儿痛了?”吴思翰轻声叹息一声,手臂一揽想将夏鸿揽在怀中,但夏鸿却一把推着他的胳膊,“你走开!”总是在他面前丢脸丢到家的羞囧,再加上昨天备受折磨的被背叛的耻辱此刻一起涌上心头,让她再也顾不得身体还裸露着的羞耻,豁出去地想要发泄内心的积郁!
吴思翰的手原来是单撑在夏鸿身旁的,猛地被推了一下,他手臂一歪,原来的蹲姿变成了跪姿,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他将她再次压躺倒在衣橱拒里,两人的四条腿互相交叉纠缠在柜子外头。
他坚硬厚壮的胸膛,压上她柔软的胸脯,她好象天生就是生来嵌合他的怀抱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天经地义,再自然也不过。
要她的欲望有如烈火焚烧全身似的,吴思翰终于忍不住猛地抱紧了夏鸿,他的鼻间净是她柔软身子的幽香,他深吸一口气,将脸埋入她的颈窝间,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
他的一只大掌摸索到了夏鸿赤裸的翘臀,她的皮肤光滑如上等蚕丝,翘臀也一如想象的圆润性感,他猛地捧住她的臀按向自己下身的勃起,隔着他身上的浴巾紧紧地抵住。
“走开!”夏鸿猛烈地捶打着吴思翰的胸膛,不住在他身下挣扎,她一心想要发泄内心的痛楚与愤恨,忘记了两人此刻是赤诚相向,她圆润富有弹性双乳上的乳尖儿不时摩擦到吴思翰坚硬的胸膛,令他浑身酥麻得心痒难捺,他知道自己想要她已是毋庸置疑,自己火热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要哭了,嗯?”她光裸的臀尚不及他合拢的双掌大,可是却又圆又翘、又软又嫩,吴思翰忍着想把夏鸿压在身下深深进入并狠狠占有的冲动,一边亲吻着夏鸿的脸颊与脖子,一边低低地说:“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吴思翰不说这话还好,刚说出来,夏鸿挣扎的动作停了一下,接着抽噎着痛哭出声,“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满心的伤痛与羞辱,在忍受了一夜的痛苦折磨之后,此刻全都如溃堤的洪水一般发泄了出来。
“他们欺负我——”夏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任性的孩子一般,一边哭一边捶打着吴思翰的肩头,“你也欺负我——”
“我知道,我知道——”吴思翰抱着夏鸿,见她哭成这样,不由开始心疼起她来,暂时忘记了面前她全裸的身体所带来的旖旎春色,不住在她耳边轻吻安慰着她,“我知道他们欺负你——不要管他们了,你还有我呢——”
“可是,可是你也欺负我……”夏鸿将脸贴在吴思翰的胸膛上,想起魏申濹正是吴思翰介绍给她的,她就恨得心痛,她张开嘴一口咬住吴思翰的胸膛,却被他结实的肌肉差点咬痛了牙根,他的肌肉原来那么紧实,就如一块厚实的砖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