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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吴思翰的一只手轻抚着夏鸿细削纤细的小蛮腰向上移动着,火热而有力地握住了她那高耸丰满的娇软雪峰,一阵狂热而急切的揉搓、拨弄。夏鸿双颊晕红,颤栗躲闪着被吴思翰挑起来的熊熊欲焰情炽。
即使不住躲闪着他,但是当他板过她羞红的脸颊重重亲吻上她嘴唇的时候,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承受着他狂野的挑拨和吮吻,昨夜被他狠狠欺负过得隐私处也为了他而微微渗出花蜜来。
她为自己的放荡而深感羞惭,不由悄悄夹紧了双腿。可吴思翰看见心爱的女人裸身当前,如何肯放过?他的手探入到了她的双腿间,半强迫半温存地将她的腿分开,随后抬起她的一条长腿,扶住自己早已经坚硬得无法忍受的热铁,找准了她娇嫩的花心,从侧后方缓缓地推入。
清晨刚起,她身体的欲望还未完全唤醒,再加上昨晚他的索求无度,让她的花径还是紧闭着,于是当他进去的时候有些艰难,有种举步维艰的感觉。可是她如花瓣一般柔软的甬道确实那么紧致和娇软,紧夹得他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他的手探入到她的双腿间,捻动着她充血的花瓣,找到隐藏在草丛中的花珠儿,轻揉密捻,让她的花径渗出更多的花蜜来润泽他的热铁,让热铁进入得更加顺畅。
他一点点地推进,逐渐占据了所有的江山,直到完全完全填满了她紧窄花径的所有空间,他才闭着眼,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接着他开始由轻到重地抽送起来,刚开始还有些生涩,但很快便变得异常润滑起来,他搂住她的纤细的腰肢,大掌覆盖着她饱满的胸用力揉搓,身下也没有放松抽送的速度。
夏鸿再也支撑不住,苗条柔软的身体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一样倒在吴思翰的怀里,他扳过她的头,两人互相在枕上交颈亲吻,唇齿交缠,柔情蜜意尽在眼眸中。
昨晚的一夜纠缠,让夏鸿的身体异常敏感,随着吴思翰从侧边的温柔而狂野的抽送,她慢慢觉得身体深处在燃烧,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吴思翰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揉捏着夏鸿饱满的雪峰,两人的呼吸急促,整张铁床随着他们的动作又开始摇晃起来,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停……停下……会被人……被人听见的……”夏鸿听到了铁床晃动的声音,面红耳赤地低低说道。
“不会的,天还没亮,不会有人听见的——”吴思翰却顾不得太多,他一心想爱抚她,占有她,所以一边低柔地诱哄夏鸿,一边更加急切地在她潮湿紧致的甬道内抽送。
清晨的屋子里响彻着两人纠缠时的呻吟与低语,还有铁床吱吱呀呀的晃动声,声音传到了门外,门外和吴思翰想象的不同,果真有一个人,大清晨的就站在夏鸿宿舍的门外,听着屋里隐约传来的喘息与软软的哀求,还有那低柔的爱语声。
这些暧昧而带了情色的声音犹如咒语,好像从四面八方而来,让门外的那人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方,只觉得一颗心不住下坠,只坠落到无底的深渊。
他的面色煞白,站着犹如一尊石膏雕像,毫无生命力,他的拳头在他的身侧紧紧握着,一直都没有放开过。
屋内,在床上缠绵缱绻的两人沉浸在无比契合的欢爱之中。无法压抑内心对夏鸿的爱恋,吴思翰暂时抽出他的粗长,而让夏鸿半跪在床上,让她娇嫩的雪臀高高翘起,而他抱住她挺翘的粉臀,双手分开夏鸿含羞紧夹的修长美腿,深深地刺入她的体内。
太重了,太深了,夏鸿忍不住扭动粉臀想要摆脱,但吴思翰的手指穿过她的秀发,将她温柔地往后固定住,使她美丽的螓首高高地向后仰起,她娇美可爱的脸颊充满羞涩的红晕。
他另一只手捏着她胸前摇摆晃荡的圜丘时紧时松地揉搓着,粗糙的指头摩擦着她肿胀的蓓蕾。热铁与她敏感内壁的直接摩擦使夏鸿忍不住从红唇吐出甜美的呻吟,她雪白胴体颤抖着,手指深深陷入吴思翰健壮的腿肌,粉红的脚趾紧张的收缩在一起,无法承受的呜咽抽泣着。
吴思翰的耻骨在夏鸿的粉臀上轻轻摩擦,他每一下推进都是直抵她的花心,听着她的娇喘与呻吟,他开始更加有力的驰骋起来,一下一下直抵夏鸿火热柔软的花径深处,他在夏鸿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上一起一伏地猛烈撞击着。
从他后面望去,夏鸿粉雕玉琢般雪白娇嫩的冰肌玉骨就像一块晶莹温润的美玉,她长长的黑发随着他们猛烈的撞击而飞舞,丰满的酥胸像波浪般起伏,让他几乎欲罢不能,只想与她这样狂野爱到天荒地老。
夏鸿香汗淋漓,全身如发烧似的热力逼人,原本蓬松的秀发更加凌乱不堪,她把脸埋在了枕头上,不时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她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要不是吴思翰提着她的臀部,她早就趴在床上了。
吴思翰从背后抱住她,整个人向她压去,两人紧密交合的犹如连体婴,屋里的空气越来越滚烫,两人的纠缠也到了白热化,夏鸿在吴思翰的狂野撞击下攀上了高潮,她在高潮的眩晕中听见在痛快释放的吴思翰在叫着她的名字:“夏鸿……宝贝……我……我爱你……”
一行热泪从夏鸿的眼角流出,吴思翰从后面沉重地压力下来,将她密实地压在床褥中,两人犹如死去一般,久久不能动弹……
门外的人倾听了良久之后,终于缓缓地离开了,他的步伐沉重而凝滞,身体很热又很冷,他也仿佛死去了一般,前方的路在虚浮,他几乎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