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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还记得,她最后一个问题是重复了几次的老问题,“江奕泽,如果我有了孩子,你一定不能嫌弃我,你一定要对我更好。”
她要他发誓,大概是真的被问地不厌其烦了,再加上累。江奕泽一个翻身,轻柔的将她压在身下,薄唇在她唇边霸道游移,直到她几乎无喘息之力。
至此,昨晚上的一场疯狂,终于宣告完结。
安然尚沉浸在昨天匪夷所思的记忆,江奕泽已经笑着推她进洗手间,“听说早晨这第一次尿测试地最准了,宝贝儿,快去。”
“那你也得出去啊,”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守在门口,安然侧头。
“都老夫老妻了,不用……”
“老夫老妻也不行!快出去!”安然夺过他手中地试纸,用力把他推到外面,“在外等着。”
“好好好。”江奕泽在外哭笑不得。
其实不测试,安然也百分之一百的确认,自己不会怀孕。果真,只听到一声尖叫,守在门口的江奕泽慌忙踢门,便看到安然站在马桶旁边,瞪大眼睛看向垃圾桶。循目看去,刚才还如火燃烧的心里温度立即降至冰点,那雪白的卫生纸上分明带着殷红痕迹,倒像极了一朵竹在白绢上的花朵,只不过没丝毫美感,剩下地只有触目惊心。
江奕泽被打击的彻底怔愣,直到安然可怜兮兮地牵着他的手,“奕泽,我错了。我也没想到……”
能怎么说?生理周期不准时,又不是人为地过错。江奕泽只能无奈的扯唇苦笑,“没什么,你这个小东西,自己磨人,就连生理周期也这么……”
他原本是想说“磨人”,可笑容可以勉强,低沉地感觉却让他连话都不想再多说几句,在她面颊浅浅印下一吻之后,江奕泽转身到了卧室。
其实真的不是安然故意的,再说了,她就是想故意,这事儿的可操作难度也忒大。在江奕泽叫醒她的时候,她便觉得下身有些不对,微微一动,突然一股暖流涌了出来,那时候已经知道了什么事情。
当时便觉得心里那颗大石头终于坠地,没想到到了洗手间,还真的是心想事成。
看到江奕泽的落寞,安然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但是苍天作证,她现在还真不想要孩子。自己私生活还是一团乱麻,怎么又能担当起来孩子的责任?
,看江奕泽不高兴,安然又是道歉又是安抚的劝慰“这也是你的原因,”江奕泽拧拧她的脸,“大概是我求子心切了,太想要一个和你的孩子。”
“你也只能要和我的孩子。”安然扬眉,“听这话的意思,你还想要开拓一下战场?”
“我也没那个胆子啊,”江奕泽起身,像是想起什么事儿似的打开日历,“惨了,后天竟就是娇娇的生日,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想到又要见那个“小魔王”,安然便有些头疼。可是更头疼的是,这次还要重返江宅去见江程远那个老家伙,上次的“戏子”一事算是在江奕泽的劝抚下她才通过电话给他道了歉,可是,这电话和见面是两回事。想到又要再踏进那个家庭,安然便有点坐立难安。
她试图感化江奕泽,“奕泽,你把娇娇接到咱家吧,咱们给她过生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