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刚才自己的动作,手,放在……想到这里,他不由惊叫出声。
“啊……你……”
话未脱口,他就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惊诧而不谅解的目光看着李穆,颇是哀怨,被只芷一眼瞪了过去。
“偷油贼,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唔,瞧偷油贼的表情哦,要多白痴有多白痴……吼吼,不过她才不会告诉偷油贼呢。兀自想着,只芷小脸上也露出了如丁布般白痴的表情。
看的李穆满心不悦,他不知道师兄和只芷的关系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了。
冷冷瞪着丁布俊俏的模样,李穆满肚子火,鼻腔中不觉透出声冷哼,重重躺在床上背过身不去理会这两人,直把只芷弄的一头雾水。
敛着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模样,丁布俊俏的面容上满是沉重,朝只芷使了个眼色。两人鬼鬼祟祟的一起出了屋子。
刚一离开李穆可以听到的范围之内,丁布劈头便道:“小芷呀,说实话,我不是很反对什么断袖、龙阳那个什么什么的。”
他说的虽然含糊,但是唐朝民风开放,只要有点常识的都该明白他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了。
惟独只芷,一脸茫然。
“你不反对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为什么要反对?什么是什么呀?
后面的话,只芷没敢问出来,她本身极好面子,不懂装懂的故做深沉的这么道了句,直把丁布惊的一愣。
“我的意思是,我师弟……他娘,盼着他传宗接代……”
这么说够明白吧,说实话,别看丁布每每总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骨子里却不如唐朝民风这般开放,说话也含糊不清了。
两个人,一个将只芷当男孩子,温吞着不知道该怎么劝他离开自己疼爱的小师弟,含糊不清地道着些让人迷糊的话。
另一个,什么也没听明白,为个面子不愿承认自己的无知,就这么和他打着太极。
两人就这么一直太极来,太极去的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直到太阳落山,余辉淡淡,默默撒满了两人一身。
“我和你明说得了!李穆心里有喜欢的人了!”
终于被她磨的耐性全无,濒临爆发边缘,丁布俊俏的面容上装出一脸狰狞,恶狠狠地道着。
天呀,和“他”说话真要把人累死了!
微微一愣,只芷被他弄的莫名其妙:“李穆心里有喜欢的人关我什么事?”
可以忽略心下涌上的一点点不悦的感觉,只芷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看着丁布的目光写着三个大字——“你有病”。
没发现到只芷的不耐,丁布自作主张的把只芷那一副看神经病模样的眼神看成是“痛苦”,拍着她的肩,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兄弟,男人嘛,都是喜欢女人的。哥哥知道你性别取向可能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