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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宁小姐,宁董,您明白了么?”他笑着看向我,勾起的唇角却如同钩子一样在我眸子里闪烁,“您说,是不是我杀死了她?”
我隐隐的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嫉恨的味道。
“季南安,你不要太贪心。”他比我高,今天这样的情境,更显得压迫,我只有抬起头才能看着他到眼睛,“我告诉你,如果要是用我的二十年也能换回那么高的身份地位和财富,还能确保我的孩子高高在上,我也去干。”
季南安不说话,只是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唇弧才高高上扬,“是么?”眉梢挑起,他竟然越发逼近我,“那好,你给我你的二十年,我也保证你的孩子高高在上,一辈子都摔不下来。你做不做?”
明明没喝酒,他眼瞳里却有类似酒的雾气在妖娆。拿头顶上的蒂凡尼华美的灯发誓,我真的很想一巴掌甩上去。可是,任由他带着烟气的呼吸缭绕在我颈间,我还是很有理智的站住不动,并且也抬起头来看着他,“这主意好是好,可是季南安。你别忘了,这宁嘉集团是我们宁家的资产。所以,你没有主动权。”
“起码,这董事长,还名义上是我这个女儿宁蔚来担当。至于你,如果要是舍得你的那些股份和财产,那么也不用在我手下任职。”我笑着加重“任职”两个字,微微朝后退了一步,“反正宁茂清的遗嘱说好了,如果你不是总经理,就没有权力要那些股份,我也没权力坐到这个位置。我倒是无所谓,穷日子过惯了,有口吃的就行。可是你季南安,你要觉得事情非要走到那个地步,大可以来。”
“单是一想你这个喜欢用CK的公子哥儿会过那些穷日子,我便拭目以待。”我笑容更深,“您可千万别让我失望了,如果想体验穷人生活,告诉我一声就是。我拿宁嘉给你做陪葬。这事儿,咱玩得起。”
他紧紧的盯着我,乌墨的眸瞳像是生起了龙卷风,只为了要把我吸进去。我倔强的回视,像是在和他进行一场战斗,只要先低下头,就会一辈子认输。
和我玩,你他***还嫩了点。我表面笑靥如花,心里却恨得呼吸不稳。我这辈子最讨厌得了好处还卖乖的人,他娘死了本来是件值得同情的事儿,就像是昨天他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起码有点人情气息。谁会听不出来?他那一句句自责林早死是他导致的话,含沙射影的,都是在声讨我和我妈的罪过。
靠,都说现在小三要比大房有理,以前我不信,现在可真是信了。
斗争陷入了僵局,我只知道,等到警察一声高呼把我喊到审讯室的时候,我的手都还在气的哆嗦。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警察只问了我几个问题,倒也没为难我。只是在审问中间,一个警察突然敲门而入,然后便见审问我的那个领导模样的警察有了了然松气的模样,继而,锐利的眸子直直向我看来。我心想,难道案子有了什么进展?果真,林早是被人杀掉的?
果真,案子有了进展。审问结束,他们一行人都解除了幽禁,只有我宁蔚被警察带入公安局,原因是,有些事情还需要我协同处理。
这个举动的意味大家都知道,警察都单独照顾了,说明我有着多么重大的嫌疑。
据那个审问我的警察说,是在林早死去的床上,发现了几根头发。事实证明,那是我的发丝。
正文chapter010这是一场谋杀(1)
更新时间:2010-10-1116:51:15本章字数:1585
瞧我一辈子多好命,别人没进过的地方,我都来过了,而且,充分体验了中英警署的不同工作环境和不同审讯方式。
“林早死前,你曾经和她有过接触?”
“没有。”
“那你怎么解释你的这根头发?”警察又开始拿起了那根头发做文章,“宁小姐,听说你是宁嘉集团的董事长。年纪轻轻的便要统御我们省第一大集团,说明也有些觉悟。我们希望你能配合工作。”
我无奈,“我说过了这根头发丝出现在林早床边的无数可能。有可能是我们见她最后一面的,飘过去的。也有可能是有人蓄意放上去的,也有可能是我们见最后一面的时候,擦肩而过坠到落身上去的。但是,关于她的死亡,绝对没有我的事情。”
我的解释在警官的推断面前表现的相当无力。
因为在他们看来,我具有杀害林早的两大理由,而且这两大理由,升华一下便招招可以毙命。
第一,据市立医院的护士提供证明,我和林早在医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的眼中,就流露出了所谓“不善”的光芒,林早有些胆怯的看着我,而我却有点锋芒毕露,带着恨不得杀了她的快意;
第二,林早是宁茂清的“小妾”,这个事实现在世人皆知。而我是“大房”的女儿,而且随着“大房”在外面颠沛流离十六年之久,肯定对在国内锦衣玉食雀占凤巢的林早母子痛恨不已。可要是杀了季南安,我也得不到董事长之位,对自己没好处。所以,考虑之下,我还是蓄谋杀掉林早比较合算。既能解恨,又能保住地位,多么的一举两得。
我百口莫辩,几乎一天都在审讯室的折腾下度过,到最后,简直自杀了之的心都有。
自从上午11点到公安局,现在已经到了傍晚5点,警官们还没有放我出去的迹象。我自己都觉得灰心了,难道我就长了个犯罪分子的脸?
天一分一分灰下去,我原以为今天一整天就会在审讯室度过,可是熬到现在,终于有了转机。
老远就听到我妈狼嚎般的“蔚蔚”“蔚蔚”的声音传来,我起身一看,果真是她。继续向后看,还跟着姑姑宁洁。老妈伸出手就把我揽到怀里,“蔚蔚啊,蔚蔚。你没事儿吧?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