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夸张那,我们很可能也要从七品开始做起。只不过,升起来快一些就是了。但这个过程肯定是要走的,不可能一下子就直接到四品。”
看他谈兴正浓,我只得再陪他聊了一会儿。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在滔滔不绝,开口向他告辞道:“不好意思,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我要先走了。”
“我用车送你,这样快一点。”他很高兴地接口,看那神情,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了。
我窘了一下,还是很快就拒绝道:“不用了,这里来往的车多,很容易叫到车的。”
想不到,他却拉起我的手说:“现成有车,干嘛还叫车呀,快上去吧,
宫门外,三岔路口,人来人往的地方,有些可能还是认识我或将来会认识我的人,怎么好跟一个男人在这里拉拉扯扯?结果,很容易就被他拉上了车。
他放下车帘,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疾驰起来。
既然已经上了车,我也就不再说什么。既是旧日同窗,他要送就让他送吧,他也并不是坏人。
就在他眉飞色舞地给我讲他哥哥衙门里最近的一桩案子时,突然传来了马的嘶鸣,然后,我们的车子在剧烈的撞击中四分五裂,我从车子里飞了出来,在着地的那一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卷五相思引(140)桓济伤重不醒
更新时间:2008-5-319:44:07本章字数:2918
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张陌生子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背对着我的女孩,似乎在床头柜上调弄着什么。
“姑娘,请问……”这里是哪里?
“小姐,你醒了?”她转过身来,给了我一个温暖的笑容,随即朝屋外喊道:“去告诉大少奶奶,诸葛小姐醒了。”
很快,一个衣衫淡雅的美丽少妇走了进来。我撑着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右腿不听使唤了,我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摸索。
她见状忙安慰我道:“你的腿没事,只是脱臼了,你还没醒的时候就已经叫人接上去了。”
“那为什么还绑成这样?”我摸着绑得像棒槌一样的右腿,里面像有木板支撑着,所以感觉木木的、笨笨的不听使唤。
大少奶奶一边示意丫头给我喂药一边耐心地解释着:“老大夫说,这样可以起到固定作用,免得弄成了习惯性脱臼。”
脱臼也要用木板固定?不是只要接上就好了吗?我疑惑地在绑扎处抚摸着。但人家既然说是老大夫交代的,我也不好提出质疑。
在被子里试着动了动左腿和胳膊,再翻了一个身。还好,这次总算有惊无险,要是一摔就给摔残了,那我这辈子不就完了?
这一刻,我没有想到婚姻前途什么的,我只想到了桃根;就像在马车出事的那一瞬间,我心里最后呼喊的名字也只有桃根一样。
原来,在生死存亡的一霎那,人们只会挂念他真正的血脉亲人,那些情情爱爱,恩恩怨怨,似乎都轻淡如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