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眸色复杂的看着这团小小的身影。
果然是个骗子,谎话连篇……
这女人一定认识尚角哥哥!
有人觊觎他尚角哥哥,他自是生气的。
可她……
她在这哭了一个时辰,他就在外面盯了一个时辰。
她细碎的喃喃细语,他自然也听到了,他虽然还不懂那些,可烦闷的同时也莫名觉得有点酸酸的。
他虽然还怀疑她,可心底也确实有什么松动了。
就算是无锋刺客,任务需要,可也做不到感情这么充沛吧……
而且,她还通过了小黑虫的考验……
这玉佩是尚角哥哥的贴身玉佩,尚角哥哥常年在外行走,也许曾经确实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摩挲了几下手中的玉佩,宫远徵还是没有将它还给她。
到底什么情况,等尚角哥哥回来了,一问便知。
看了看天色,宫远徵耳尖微红的伸手,小心的将人抱了起来放向床榻。
似是不小心扯动了脚腕,怀里的人哼唧了一声,宫远徵瞬间一僵,呆滞的抱着人一动不敢动。
等了半天,怀里人再没有其他动作,这才轻轻舒了口气,将人小心放下。
期间那盈盈的幽香不停地往他鼻间钻,闻的他脸颊发烫,人都有点晕乎。
将人放好,宫远徵瞬间退了好几步,深呼吸了几口冷空气,可仍旧有余香萦绕。
宫远徵抬步欲走,视线却停在那露出的小脚上,细白嫩软,似能发光。
宫远徵不敢再看,忙上移看向她的脚腕。
缠好的脚踝似是肿了一圈,看着还挺严重的。
宫远徵原地皱眉,想了半天才咬了咬牙,上前一点上官浅的睡穴,小心的拆开了她脚上的绢布……
他可不是为了她!
他都是为了尚角哥哥!
他只是看她可疑,怕她借此又搞什么鬼把戏罢了……
月上中天,屋中彻底恢复安静。
床上的人动了动,冷眼看着被重新上药的脚踝,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这才若无其事的起身,净了面,重新回来闭目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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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宫尚角吗?
那必然是喜欢过的。
可惜这份喜欢掺杂了太多东西,并不纯粹,也没有给她机会让它变得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