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眼观鼻鼻观心,默默扒着碗里的粥,一声不吭。
宫远徵不甘心的运气,夹了一块排骨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嚼嚼嚼……
那模样,恨不得把谁活撕了似的。
上官浅默默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上官浅自觉自己存在感已经很小了,可偏偏还是被盯上了。
宫远徵本就气不顺,无意识一扭头,一见上官浅在那把自己缩成个鹌鹑的模样,不知怎么,一股郁气就那么熊熊燃烧起来了。
呵!她倒是乖觉!
运了运气,这口气没下去,宫远徵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直接翻了个白眼冷嘲开口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
“某人不是整天惦记我哥哥吗?
怎么事情到头,也不见有人站出来呢?”
上官浅一脸懵逼抬头。
不是,和我有啥关系啊?
拜托,这次她真的是一点不想掺和好吗?
没必要,谢谢。
“远徵!”
宫尚角不轻不重的斥了他一句,那眼神轻飘飘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本来宫远徵说完是有点后悔的,可看自己哥哥护着她,瞬间那点后悔就没了,瘪瘪嘴,整个人都开始往外冒酸气。
偏偏上官浅还愣在那,一副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的眼神瞪她。
瞬间,白眼一翻,话就秃噜出去了。
“怎么?我又没说错。
你和羽宫,关系不是很好吗?”
瞬间,满室寂静。
上官浅无语死了。
宫尚角虽然什么都没说,可光凭眼神她就看得出来,这货也是有此意的!
“呵呵……”
上官浅尴尬一笑,死鱼眼的看向宫远徵。
“徵公子说笑了,小女与羽宫也不过是泛泛之交,谈不上关系好。”
“而且以徵公子的身手对上金侍卫都……”
上官浅故意看了一眼宫远徵伤口的位置欲言又止,才又继续说下去:
“以小女如今的情况,想要在金侍卫手里抢到这什么医案,只怕是太不自量力了些……”
宫远徵哼了一声,阴阳怪气。
“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宫远徵本就是一时嘴快,故意呛人,听上官浅这么说也就没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