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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一味强来,只会伤了这所有人的心,尤其是墨小然。
见墨小然向他看来,从马上俯身下来,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去吧。”
“我看你走。”墨小然站着不动。
“好。”容戬看着墨小然,依依不舍地离开。
墨小然等容戬走得看不见人影,往他离开的另一条路,直奔第一栈。
第一栈的天字号房是一个独门的小院。
金花的仆妇领着墨小然走到屋前。
屋里隐隐传出男女调笑的声音。
仆妇隔着竹帘,道:“夫人,墨姑娘来了。”
“进来吧。”里面传金花的声音。
竹帘挑起,墨小然进屋,绕过屏风,大榻上纱帐低垂,纱帐后金花身上只披着薄纱,靠在她的男侍怀里。
墨小然脸皮虽厚,但冷不丁看见这样一副场景,脸上仍是一臊,忙转开脸。
金花隔着纱帘打趣笑道:“你已经不是处子,这两日和你男人更是极尽的缠绵,怎么还看不得这事?”
墨小然脸色更加窘迫,她和容戬情投意合,情到浓处才有的那男女之事,和她这样子怎么能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的事情?”
“我们疱牺族人精通房中之术,我身为疱牺族的长老,岂能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我只要看你们脸上神情,再闻闻你们身上的味道,就一目了然。”
金花抬手,轻抚身边男侍的脸庞。
男子低头轻吻上她颈侧。
之前缠在蛇杖上的那条蛇,在他们身体间游走。
墨小然反感这样的场景,反感地皱了眉头,道:“我有话问你。”她是来找金花问事情的,而不是来看她乱搞的。
金花睨了墨小然一眼,扬了扬。
身边男侍退了出来,另外一个男子拿了靠枕让她半依靠着。
蛇缠上金花。
仆妇送上茶水,金花优雅地接过,喝了一口,递还给仆妇,才看向墨小然。
“想问你男人的事?”
“是。”
“其实,你问了又能怎么样子?反正你帮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