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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一伸手臂,手掌勾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勾了过去,直接狠狠地吻了上来。
墨小然站不住,靠在他怀里,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脯,心里很快被温暖的感觉包裹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喘着粗气,近距离地凝看着她的眼睛,“是不是我没把你喂饱,所以到底说我不行,跟我就得守活寡。”
墨小然囧,他居然听见了。
“他真是你的舅舅?”
“嗯。”
“从来没听你说过。”
“我和他不熟。”
“他好像很关心你的亲事。”
“你说映月?”
“那个姑娘叫映月啊。”
“我对她所知,也仅仅一个名字,不比你知道的多多少。”
“如果他们要你娶她怎么办?”
“我要娶谁,由我说了算,轮不到他指手划脚。”
“他是你舅舅,你就不考虑一下他的想法?”
“当年如果不是他们拒我母亲于门外,我母亲也不用为了保住我的性命,沦落到用那样屈辱的方式生存。他们当年不顾我母亲的生死,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的人生?”
母亲是炎皇帝国的皇子妃。
他们种族的人认定一个伴侣,就是一生一世。
而他母亲沦落到这里,为了保腹中胎儿,隐瞒他的身份,躲过敌方的追杀。
改变燕皇的记忆,成为燕皇的‘妃子’。
虽然母亲没有委身给燕皇,与燕皇始终清清白白。
但她终究顶了个燕皇妃子的名分,这对她而言是何等屈辱。
墨小然手臂环过他的腰,头靠上他的胸脯,柔声道:“你想怎么样,我都伴着你。”
容戬的心软软地塌了下去,把她紧紧抱住,低头下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也不退开,极近地看着她,轻道:“好,永远留在我身边。”说完,重新吻上她。
墨小然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味道,淡淡地像阳光的味道,干净而清新,却又带了些男人的体味,让她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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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神教被剿灭,忘忧种子的事也就此结束。
阿莞离开迷雾谷太久,灵力损耗严重,渐渐地支撑不住,交待了墨小然几句,独自回迷雾谷休养。
墨非君不放心阿莞一个人上路,追了下去。
墨小然和卫风一道返回燕京。
刚踏进京城,就接到莫言的传信,和卫风分道扬镳,独自匆匆赶去莫言的医坊。
桌上摆着一堆的药瓶,和小碗。
里面分别装着些蛇血。
墨小然不等莫言开口,问道:“这些蛇血,有用吗?”
“这些蛇血,入体就能变成盅,和和容戬体内的邪盅一样,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这些蛇盅毒性太浅,不及容戬体内毒盅的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