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拆开信封，取出信，信上写道：“九王的毒是凤血族神龙蛇血。”
除了这一句话，再没有其他。
信里内容虽然明了，但墨小然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说，而是要让二水明天把信给他？
“墨小然还说什么没有？”
“没有。”
“那她现在人呢？”
“出府去了，也没说要去哪里。”
莫言脸色微微一变，向外急走。
“喂，莫大夫，你去哪里？”
****
映雪带着墨小然直奔姬煜落脚的私宅。
墨小然戴着斗笠，守门的护卫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上前拦住。
映雪道：“她是大人要找的人。”
护卫不敢违逆映雪的话，退了开去。
映雪引着墨小然进了府，问迎上来的管事道：“大人在哪里？”
“在书房。”管事打量墨小然。
映雪不理管事，引墨小然去到书房门口，刚要进门，听里面传来容戬的声音，微微一怔。
墨小然拦下映雪，示意她不要出声。
映雪也想知道容戬来这里的目的，睨了墨小然一眼，退到门后。
姬煜道：“我确实不知道凤血族的那个女人在哪里。”
“好，我信你，就算阿莞不在你手上，那我师傅呢？”容戬直视着姬煜，他确实相信阿莞不在姬煜手上。
姬煜并不知道墨小然是凤女，如果阿莞在他手上的话，他一定会利用阿莞逼迫墨非君，而不会花那么人力在墨小然的身上。
“炎皇帝国有炎皇帝国的规矩，没有通行令，谁也不能私自进入通道。墨非君隐瞒身份，潜伏在这里多年，四处收买人心，居心叵测，我身为炎皇帝国派下来的监察，必须查明白。”
“第一，你没证据证明他是炎皇族的人。第二，通道既然要通行证，那么我娘是怎么进的通道？”
“你娘当时怎么同，那时还没有设关卡。”
“这就对了，先不说我师傅是不是炎皇的人，就算是，他到这里的时间不见得晚过我娘，既然那时没有设关卡，他有何罪？”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得查清他的底细，以及目的，如果他真的清白，我自然放了他。”
“也就是说，你不肯告诉我，他在哪儿？”
“是。”
“我娘虽然死了，但当年我娘为什么会进入通道，来到这里，并不是只天知舅舅知，还有他人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姬煜脸色微微一变。
“当年我娘被敌军追击，逃到姬家，舅舅是怎么对待我娘的，我想，你不会忘记。这些日子，我还叫你一声舅舅，并不是我对那些事一无所知，也并不是我不计较。只是觉得现在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有些恩怨可以暂时搁一搁，但如果你真要拿自己当回事，欺到我头上，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姬煜拍案怒喝，“放肆，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我当然清楚，如果你还想和我同坐一条船，别动我师傅一根头发，否则这里的人，能有几个能活，我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