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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痒热热。
他握住她的手腕,猛地用力,把她从身后拽了过来,打横抱进怀里,低头审视着她。
她小脸微红,额角的凤血花妖娆地浮现,活灵活现地像要活过来——她情动了!
换成以前,看着她这模样,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亲吻下去。
但这时,他却一动不动,只看着她的眼睛。
她明知道,他与她行欢,会加深体内的毒性,却还诱惑他。
有诈!
墨小然心里一突突。
她想到了他的霸道专横,却疏忽了他的敏感。
墨小然满脑子都是怎么把他扑倒吃掉。
回到开心岛以后,他任她的亲近,却没有像平时一样霸道而主动地和她亲热。
总有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感。
墨小然隐隐觉得,他对她说的话,并不是不信,却没有全信,他应该猜到她对他有所隐瞒。
甚至可能猜到,她知道至阴至寒的女子可以承受他的邪毒。
也因此猜到,她来开心岛,是想给他泄毒。
所以才不动她。
墨小然脑子飞转,要不给他下药?
念头刚过就被她否认。
第一,她身上没有合欢散;第二,她的窗台上摆着盆淫羊藿,他天天和她一起闻,没见他有半点反应。
普通的合欢散对他而言应该没用。
就算有用,挑起他的欲望,可是他毒发产生的欲望是合欢散的成千上万倍,他都生生忍下来了,还忍不下一包小小的合欢散?
下药行不通。
那么干脆把他打昏,再强上?
不知道男人被打昏了,还能不能起反应,还能不能高潮泄身?
如果不能,那不是白打昏了?
呃,好想问问小蛟儿,他们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书里,有没有这样的真实例子的?
他见他不哼声,不由得更加相信自己的想法。
她在金花那里听见的东西,不止那些。
或许,她已经知道至阴至寒的身子,可以承受邪毒助他泄毒。
但她不肯说出来。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怎么了?”
墨小然被他看得心慌,垂下长睫毛,掩去眼里的心虚,小声道:“我被秦修文下药了,挺难受。”
他微微一怔,不是他想的那样,只是被人下了药,才有的反应?
容戬双眼仍不离她的小脸,不放过她任何一点表情。
墨小然心想,看吧看吧,反正姐儿脸皮厚,随便看。
怎么看,都看不掉姐儿一层皮。
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向她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