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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她的退意,手飞快地重接按住她的后脑勺,俯下来噙住她的唇,强硬地把口中的酒水灌入她的口中,霸道地不容她有丝毫反抗与他同饮下那口酒水。
四十年的女儿红,入口香醇,下了肚却火烧一样热,瞬间将她原来就热得不行的身子逼出一层薄汗。
这酒……
墨小然眉心微蹙。
味道和上次饮的不同。
比上次更香醇,更浑厚,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同样的女儿红,相差十年,竟会有这样大的差别?
墨小然心底存了一丝迷惑。
他近距离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看见她眼里的疑惑,舌退了出去,变成温柔的轻吻。
今晚,他不会让她再逃。
即便是他现在给不了她名分,但他也要她做他的女人。
虽然她本来就是他的女人。
他凝看着她的眼睛,看见她眼里的纠结,他幽黑的眸子温柔得比那女儿红更加醉人。
温热的呼吸轻轻拂在她的脸庞上,软软痒痒,把她的心也拂得软了,不再抗拒,任自己软在他的怀中。
长发如黑缎子一般滑下,美得让他心醉。
她刚刚出生,被抱到他怀里的那一瞬间,他就喜欢她。
即便那时,他还年幼,不懂男女之情,却感觉自己和她这一辈子都将纠缠不休。
后来看着她长大,即便是她瘦弱得可怜,却仍然越来越美,越来越让他割舍不下。
他是她自己选中的夫君,而他是她的夫。
本是亲密无法间的身份,却成了他们之间不可以跨越的坎。
这一切,终究以她的失忆而埋藏。
墨小然,既然不再记得以前,那么就从现在起记住--我容戬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痛!
她的身子赫然僵住,手指掐进他的肌肤,惊恐地睁大眼睛,向他看来。
他长年拿武器的手,带着茧,比一般粗砺许多,而她又极少经历男女之事,幼嫩至极,那些薄茧像是要划破她的身子,她如何不痛?
他想要她,从她回来,第一眼见见她,他就想要她。
怜惜她这次,不知什么时候,才再能碰她。
他不愿放弃。
轻声道:“别怕,过了这次,慢慢就好了。”
那痛让墨小然瞬间清醒过来,脑海里浮过他兽形的模样,恐惧瞬间袭来,不知为什么,和那次一次,那种极度的恐惧好像不仅仅是因为当时,而是来自更久远以前。
似乎在更早以前,曾经承受过比二十一世纪他失控化出兽形那次更刻骨铭心的痛楚。
“停下。”她咬唇忍着那痛,“你去找别的女人吧,我做不到。”
只要他肯,又有女儿红抑毒,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想臣服于他的身下。
但这话说出,她的心像被一把尖刺,狠狠刺下,比身体承受的痛,还要可怕。
他眸子蓦地一冷,冷冷地迸出四个字,“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