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语音未落,杜莎佳忽然警醒,“你怎么知道?”
“我都看见了。”
杜莎佳出现在日新大厦门口时,周游正好骑着车在马路上经过。一眼瞄到那个熟悉的婀娜身影,他停住车从头到尾在一边暗中旁观。
“莎佳,你看中的就是那个小保安。倒不像个乡巴栳,浑身透着一股子英气傲气。我看他完全对你无动于衷,难怪你处心积虑要俘虏他,连假装怀孕这样的手段都用上了。”
“谁说我假装怀孕,”杜莎佳还嘴硬,“你不过零星听上几句不要乱讲话。”
“得了吧莎佳,就算那个女人没拆穿你,我也知道你根本没有怀孕。那晚的事情除了你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给你的药连头大象都能瘫软如泥地放倒了。那个甄骏被迷晕后根本什么都干不了,你怎么可能怀孕?”
确实如此,那天晚上,无论材莎佳的唇和指如何羞涩又大胆地触摸亲吻在甄骏每一寸光洁的肌肤上,他的身体却始终处于沉睡状态。安静如古井止水。
杜莎佳气急败坏:“你……你还敢说,都是你坏了我的事。”
“莎佳,你是真心喜欢那个甄骏吗?我看未必,不过越是得不到就越是要抢到手罢了。你就是这样爱较劲不服输,我说你这样有意思吗?”
“怎么没意思,我乐在其中。甄骏我抢定了,我一定会抢到手。他属于我,他只能属于我。”
最后两句,杜莎佳跺着脚如宣誓般地喊。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能够爱抚亲吻甄骏那样漂亮完美的身体。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她的,她绝不能容忍还有第二个女人能够像她一样得到他。
***
甄骏扭头走开后直奔地下停车场,他要离得那个狡诈的女人远远的,独自清静一下。却有人跟着他走进停车场,在他背后漫声一叹:“唉!想不到呀想不到,赤手空拳能降住一只藏獒的男人却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甄骏回头一看,说话的是孟炽然。他转动着套在手指里的车钥匙,看向他的眼睛是一丝明显的讥笑,显然刚才那一幕被他看见了。
甄骏咬紧牙关不答话,孟炽然却不肯放过这个奚落他的机会。
“甄骏,看在都是男人的份上我教教你吧。男人如果想和一个女人上床又不想惹出麻烦的话,那么防范工作一定要做到家。否则天天都有女人找上门来说怀孕了要结婚,你应付得过来吗?”
“什么防范工作?”甄骏不解。
孟炽然一愕:“你不是不知道这世界有一种东西叫安全套吧?”
甄骏茫然地摇头:“不知道,那是什么?”
孟炽然瞪了他半天后,扬头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天,连这个你都不知道,你从什么乡下地方来的?傻里傻气的什么都不懂,难怪会被女人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