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年便敢大闹天宫,且会怕他?”
“那却是为何?玉帝如此残虐无道。师兄为何不肯帮我?”
“不为何。”行者起身走了。
“难道是我不值得师兄相帮?”
行者只是停了停。却不回头,“师妹的事绝对覆汤倒火在所不辞,但这事,我不愿做。”说完径直去了。
汐兰望着他离去地背影,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好不是滋味,她与行者虽斗斗闹闹这几年,但她心里感觉得到。他是维护着她的。他为何突然如此?
“妹妹。既然他无此心,便不要勉强了。我定会全力助你,你也别难过了。”凤仙仙自己也分不清,她这样做是为了紫竹还是杨戬,也许都为吧。
“我不难过,只是不明,师兄为何如此?他与我起初是极为不和,但这后来虽也总吵吵闹闹,但我有何事,他却也不会袖手旁观,可是真到我求他之时,他为何如此?”
“他是不愿妹妹离开。”
汐兰微微一震,但随即笑道:“姐姐误会了,他是石猴,不懂得人情事故的。”
凤仙仙轻摇了摇头,当局者往往总是看不清真相地。
汐兰从凤仙仙处出来,回到住处,却见敖玉依在门边,像是等候多时了。
见她走来,站直了身子,向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汐兰正为寻哪咤之事犯愁,见了他,这寻哪咤之事便不会难了,上次如不是他寻了哪咤前来,她可能已命丧玉帝寝宫之外了。因为有杨戬将她托付于他这层关系,对他也格外的亲切,迎了上去,“有些日子不见了,找我有事吗?”
“没事,便不能来看你?”敖玉话虽是如此说法,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递于她。
“当然可以,只是有些意外。”汐兰拨开瓶盖,但闻到一股清香,已知是龙须草的果实。“你又费心了。”
“只是举手之劳。”他虽说的轻松,汐兰却知这西海来去,路途遥远,实非容易。
敖玉见她收下,又交待,“记住每日服用,我要走了。”
“等等。”汐兰忙叫住他,“这么大老远的来去,不进去坐坐吗?”
“不必了。”敖玉见她气色有所好转,知这龙须草起了作用,心下安慰。
“就算你不肯多留,可是我却还有事相求于你。”
“何事?”
“进屋喝杯茶再说。”
“也好。”敖玉随汐兰进了屋,他平时担心被汐兰看穿身份,化成人形时,绝少与她来往。
敖玉也不等汐兰斟茶,便先问道:“不知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办法,定会去做。”
汐兰将茶递于他,“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找哪咤,却不知该如何联系他,虽可以让白姐姐寻木咤传话,但来去的时间却长。”
“这容易,再无别地事吗?”
“没了。”
“那你放心,明日他定来寻你。如再无别地事,我先告辞了。”
“你不再多坐会儿吗?”汐兰一直没有机会问他,为何杨戬会将她托付于他,他与杨戬是何关系。“这去天界,一来一去,也要些时间,我便不再多耽搁了。”
“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