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全世界,就我一个就行,哭一个。”
“哭不出。”
“哭一个。”
“哭不出。”
“就哭一个。”
“真哭不出。”
正在二人吵得不可开锅时,只听“叭”地一声,却是不知何时进来四个小妖,抬了个人进来,如同死狗一般丢在他们面前。
把眼一看,暗吸了口冷气,完了,明儿大家伙一起等着上蒸笼吧。
原来,被丢进来的并非别人,正是行者,身上还绑着他刚才拿出来显摆的捆仙绳。那绳子将他的双手合着腰身一同捆了个结实,发着闪闪金光。行者吸了口气,缩了缩腰身,那绳子也跟着收紧,象是长在他身上一般。
三藏问道:“你不是去绑妖怪吗?怎么反自己给绑了来?”
汐兰一扁嘴,“还用问吗?多半是偷了人家的东西,却不会用,等于是拿了条绳子给人家绑他自己。”
行者忍着气,等他奚落完,方道:“老孙哪知道这绳子还要暗号才能使唤?”
“办事莽撞别不承认,哪样法宝不需要咒语才能使唤?偷东西前也不先摸清用法,都如你这般,那法宝能听谁的?你是空长了个猴子头面,里面却包了一包的猪脑。”
这话将行者说恼子,“你别在这儿叽叽歪歪,如果你是个有本事的,怎么也被人绑在这里?”
他不提还罢,这一说开了,汐兰火气又窜了上来,一曲膝给三藏那关键部位来了那么一下,狠声道:“还是不怪这和尚,我本隐得好好的,被他生拉活扯得现了形。这下倒好,明儿大家蒸一锅,不寂寞。”
三藏被她这么一脚,差点没要了命,直痛得哟哟呼痛:“我哪知道那是你的脚啊,还以为是什么棒子之类的,临时抓来自下卫。还别说怪我,我有难,你不救我也罢,还在一边看热闹;看热闹也罢了,还坐那么近地看。”
行者进洞便见二人被绑在一起,却不知是怎么被抓到的,见说起,问道:“看啥热闹?”
他这一问,三藏和汐兰两人同时闹了个大红脸,忙你左我右地将脸别开。
行者见他二人神色有异,暗想,这丫头不会是前还跟那人依依不舍,这转眼功夫又和这和尚有了点什么吧?“不会是你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抓了个现场吧?”
“我呸,你才做见不得人的事,你以为我跟你一般货色吗?是和尚和那银角有奸情,我只不过是跟去看看……”说到这儿忙打止,两眼乱转,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摆明了不救三藏。
果然三藏发起唠叨:“我就说是你没良心吧,不救我也罢,还在这儿胡言乱语,我怎么会与那妖怪有奸情,分明就是他想欺侮于我……。”说到这儿也忙打住,这不是说给别人听,银角对自己怎么怎么样吗?说出去还如何见人?
果然行者眼内闪出不同往日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三藏,“和尚该不会被那妖怪吃干抹净了吧?如果是这样,我们赶快分了行礼各奔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