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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止畅。”回答得到是干脆。
汐兰见因为他,自己才会落现如今的处境,他却仍在这儿装疯卖傻,恨不得把报有的不快全发泄到他身上,但很多事还没弄明白。强按下怒意,耐着性子问道:“我知道你叫止畅,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止畅却象是完全闻不到这空气中散发出来的火药味,怀中没了佳人可抱,便将手枕到脑后。伸长了腿,懒散地靠在床栏上,“我就是我。没有什么特别地身份。”
他那懒洋洋的样子,让汐兰有些沉不住气了,“那你弄我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不必知道。”止畅闭上了眼打算睡个回茏觉。
“不必知道?”汐兰如点燃的炮竹般怒视着这眼前的男人。
“对…。。”他仍昴然自得地闭目休息,完全不知自己身上早被对方的气愤的眼光千刀万刮了。
汐兰再也忍受不了他那把人丢下陷井却无所谓的样子,扑上前去,拉扯着他地前衣襟,厉声道:“你毁了我的人生。将我弄到这鬼地方,让我知道了我不该知道的身世……”
“你不是从小便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如今你的梦想成真了。”止畅总算睁开眼,看着揪紧自己衣裳的小手,皱了皱眉,“喂,我这身衣裳还要出去见人的。你这么个抓法。会皱地。”
汐兰哪理会他的衣服皱不皱,见不见得人。“你不把我弄到这儿,我又怎么会爱上我本该恨的人?你知道什么叫心痛吗?”说到后来,忍不住落下两道清泪。
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刺痛在止畅眼底深处一闪而过,“你本是无情的女子,男人对你来说只是工具,我如何知道你会动情?但以你地性格,即使动情,也该很快淡忘。”
他不懂,杨晋在她心里已深深烙上了印记,“人非草木,我也非圣人……”
“过去的你本就无情……你不该有情,而他更不该有爱……”止畅也不禁怀疑自己的判断,在二十一世纪,观察她多年,难道真地对她毫不了解?
汐兰知道看似凡事吊儿朗当的他,对自己要做的事绝不会手软,那自己的泪水也绝对打动不了她,擦去脸上的泪珠,道:“好,就算我本该无情,你得让我知道,你弄我到底为了什么?”
“我说过,你无需知道。”止畅不愿再与她多说,怕自己一时心软乱了方寸,索性再次闭上了眼。
汐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你也别指望在我这儿得到你想得到的了。”
止畅心里打了个冷战,睁眼看向眼前的女头,倍感头痛,“嗯?此话怎讲?”
汐兰放开抓住他衣襟的手,淡淡地道:“我死了,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当然我不介意你可以再去另找一个棋子来。”
“你不会死地,你想回二十一世纪,是不会轻易死的。”话虽这样说,但想到刚才躲在远处见她挥刀自刎的情景,眼里已没了坚定。刚才他相隔甚远,欲救也是不能,如果不是文兽拉住,真是不敢再往下想。
汐兰将他的动摇看在眼里,“要不要,我们来打个赌?”
“打赌?”实在不明白这女人能有什么好的想法,心里凉嗖嗖的。
“是,就赌你不告诉我原因,我肯不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