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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畅哄着天天道:“你再这样,我可要走了。”
天天闻言。委曲地从他身上下来,耷拉着头,蹲在他身边。
汐兰在死去的那瞬间,已忘了对止畅的隔阂本已化去,但现在见到他。又忍不住地和他别扭,想到刚才他威风凛凛地坐在阎罗殿上,而阎王烁烁发抖地情景,又忍不住好笑,冲他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居然阎王都被你折腾成那样。”
“好说,能让阎王老二头痛的却不止我一人。”止畅嘴角抽起一丝笑意。
“还有谁?”
“他最怕的未过于你那师兄了。”
“猴子?”
“嗯。”
汐兰想起西游记中行者改生死薄之死,更觉好笑,“我师兄是否真改过生死薄?”
“自然是真的。”
汐兰忍不住笑开了,那阎王老儿真的好不济。
等笑过了。看到母亲和冥王站在身前,想起刚才正要问母亲杨戬的事。被冥王叫去劝说止畅了,母亲还没有回答她地问题,也就搁不住了,想抽出手去和母亲叙话。
止畅感到她的手想摆脱他的束缚,忙将握着她的手握得更紧。
汐兰急着去向母亲讯问杨戬之事,而止畅却拉着她不放,扬起了眉。“我要和娘亲去里面说话,你该不会是想一起进我母亲的房间吧?”
止畅一愣,他一个男子,进已婚妇人地房间。实在不妥,但他却不肯放开汐兰,一时间竟僵在了那儿。
紫竹看着这别扭的二人,摇了摇头,对止畅道:“将汐兰交给我吧,你尽管放心,不会弄丢的。”
她们本是母女,母女见面。止畅哪何能从中阻隔。而现在人家母亲开口了,他到不好意思了。俊面一红,却仍不放心的看了眼对他怒目而视的汐兰。
紫竹冲着他一笑,这一笑里包含着一切可以让人信任的因素。
冥王也上来,拉住他道:“我们哥俩好久不曾一起喝酒了,你难得来一次,我们去痛痛快快地喝几杯。汐兰你就放心交给紫竹吧,如果丢了人,你找老哥哥我的不是。”
止畅见冥王如此说了,再不放手,也不妥当了,这才放开了汐兰的手,看汐兰随着紫竹进了屋,伏下身在天天耳边说了什么,天天听了后一跳一跳的跟在了紫竹和汐兰身后。
止畅才和冥王一道走了。
汐兰随紫竹进了屋,天天也跟着脚后跟进来了,老老实实地趴在了汐兰脚边上。
汐兰踢了踢它,透明的脚在它身上拂过,“你刚才不是还在凶我,要咬我吗?现在跟来做什么?”
天天仍旧趴着,把头拧过一边,呼呼地睡,对她全然不理。
“去,去找那个止畅去,别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