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咬下唇,尽量控制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腰部被勒得紧紧的,痛彻心扉。
司徒南猛地将她抱起,扔到床上。
宽大的床上,她如一尾死鱼,闭上双眼,默默的等待着即将来临的屈辱。
司徒南像一只疯狗一般,刺穿她。
每一下律动,都带着发泄的仇恨。
仿佛她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这个该死的男人,难道他是种猪不成?
怎么可以才要完,又要?
在她面前与别的女人承欢4
若溪强忍住身体的疼痛,在心里恨恨的诅咒这个该死的男人。
司徒南大汗淋漓的望着身下紧咬双唇,一声不吭的女人,更加卖力的折磨着她。
他就不信,她可以忍得住!
多少女人在他的身下承欢嚎叫,只是,他知道,那些女人都在奉承他,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很无能。
这个该死的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加让他觉得那些女人的阿谀奉承很肮脏,很伤他的自尊!
司徒南猛地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诓在若溪的脸上。
“叫啊,死女人,你为什么不叫?!”
若溪愤愤的睁开眼,看了一眼面目狰狞的男人,冷漠的别过头去。
“贱人,都是贱人!”
司徒南翻身滚到若溪的旁边,曾大字型躺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着。
“南少爷,如果没其他的事情,我先去洗澡了!”
若溪麻木的穿着衣服,理了理头上的乱发,强忍住身体的疼痛,冷冷道。
她知道,从现在起,她不可以有任何的感情,否则,只会更加的贱格。
司徒南颓然的挥了挥手,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重重的喘着气。
若溪拉开浴室的门,将水阀开到最大,听着流水的声音,心情才逐渐的平复下来。
透明的玻璃门,外面的人可以将里面看个清清楚楚,如果是从前,她一定会觉得难为情。
现在,她什么都丢失了,不在乎再丢失一些东西。
躺在浴缸里面,若溪将整个脑袋都一起潜入水底,憋足气,一任眼泪淌出。
一缸水稀释了眼泪的味道,原来,眼泪也可以不是咸的。
白若溪,不要哭,你并不是无欲无求,所以你会走这条路,既然走了,就坚定的走下去。
手机在震动,若溪猛地窜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长长呼出一口气,抓过手机。
是战南天!
若溪反咬着唇,手在微微颤抖,望了一眼外面,司徒南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你又想怎么样?”
肮脏的监护人1
“想见你呗,我的宝贝女儿!”
战南天的声音撒旦一般,不容她有半点机会sayno!
“时间,地点!”
“现在,京京娱乐城!”
若溪合上电话,随意的擦干身子,在房间里找了一件司徒南的衣服,宽松无比,却也恰到好处的将身体裹了个严实。
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洗去铅华,倒觉得真实了几分,只是,几天的时间,竟又消瘦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