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靠着临街围墙的地方,建有一排刷成淡绿色的单层房屋。
“去您常用的那间吗?”雌虫问道。
温德尔:?
他试探性地点点头。
雌虫打开最末端房间的房门,把陷入伪暴乱期的雌虫连带着铁笼放进去,向温德尔行了礼,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温德尔听他的脚步走远,稍稍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空气中,除了陷入伪暴乱期的雌虫散发出的信息素味道之外,另有一种让他感到十分熟悉的气味。
来不及多想,温德尔先把铁笼的门打开,将早已失去意识的雌虫抱到房间里的床上。
在封闭的空间中,雌虫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味道愈发明显,和房间中原有的奇异气味混合在一起,让温德尔产生了些微异样的感觉。
他感到自己体内有一股躁动的热气,正在跃跃欲试,想要向外涌出。
被身体的本能说服,温德尔任由这股热气穿过他的皮肤,扩散在空气中,和雌虫的信息素接触交缠在一起。
此时温德尔才惊觉,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味,竟然就是这间房间中本来就有的那种淡淡香气。
难怪驾驶飞行器的雌虫说这是加勒德亚·里昂原来用过的房间。
来不及再深想下去,温德尔感受到一股疲惫随着信息素的涌出,同时漫上他的四肢。
于此同时,那股热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微弱,最后变成一股细细的热流,缩在他的血液中再也释放不出来了。
空气中属于他的信息素正被雌虫快速吸收进体内。
最后,整间屋子里只剩下雌虫自己的信息素。
……不会吧。
刚刚在虫族光网上阅读了大量“暴乱期文学”的温德尔震惊地想:这具身体原来这么虚吗?
他看网上形容的雄虫,一次的信息素同时满足五个雌虫都绰绰有余啊???
在情感和□□方面的经历都是一片空白的温德尔,感受到了一阵难言的忧伤。
他叹了口气,俯下身去查看雌虫的情况。
一片锋利的羽翼突然出现在他的颈间。
温德尔反应极快地躲闪过去,下意识地五指做爪状,掏向房间中另一只虫的咽喉。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一片光滑皮肤的同时,他的手腕被死死握住,雌虫的手就像是一双冰冷的铁钳,阻止着他的动作。
好在温德尔也及时反应过来,顺着这股力道停下。
他有些愧疚地看着雌虫被稍稍划破的皮肤,脱口而出:“抱歉。”
“反应速度不错,但身体素质不行。你是从战场退下来的亚雌?”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雌虫的喉头滚出,不带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