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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个机会尽可能的催催方钱钱,最好赶在会议开始之前,就算不能直接洗清我的嫌疑,也想办法先让我脱离监管院的视线吧。’
医院里的贾思闭了闭眼睛,略有些疲倦的捏捏眉心,事情一茬接一茬,可别再出什么事情将会议推迟了。
‘好。’对于贾思的事情,曼洛伊自然会一口应下,他看着那边花浪子和瓜瓜已经接替牡丹欢按住男子,便垂下眼眸思索自己该如何开口。
“已经好几年没出过这种事了……”牡丹欢挑起唇角,眼里却不含半点笑意,反而阴沉沉的叫人琢磨不透。
她看向男子的眼里已经有了杀意,而男子仍然不死心,他被瓜瓜和花浪子扭着手臂,整个人都被控制住了也还不罢休。
该死的诡异,说好了不会被检查出来呢?
他疯狂的咒骂那个给自己下毒的混蛋,要不是因为那个毒无药可解,又发作频繁难熬,更会致人饱受折磨而死,他何必以命相搏,博一个生路。
他奋力挣了一下手臂,却不得脱困。
于是不甘心的他又是踢打又是疯狂摇动,面色因用力而狰狞,红血丝爬满眼球。
可连续几下都没能摆脱束缚,瓜瓜和王清元更是因此加大力气,也不顾他会不会受伤,死死的抓着他,叫他只好喘着粗气,老实下来。
血顺着先前咬破的地方往下流,他不甚在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扯出一个阴狠的笑容,露出的牙齿上都沾着血液,显得他整个人不正常极了。
牡丹欢见他一句话也不说,便以一种追忆的声音,轻飘飘的提起一桩又一桩的血案:“之前的那几起,还不足够长记性吗?还是说,好日子太久了,叫人心里淡忘了呢?”
“罢了,说这么多也没意义,我倒要看看你藏了什么好东西。”
牡丹欢的语气加重在好字上,她笑意盈盈的用剑尖抵着被捅出一个血洞的大腿侧边,上下划开,划了个深可见骨的口子。
只不过那里被血和肉糊着,牡丹欢也不知道自己划没划对地方,总之她的剑痕是纵向将那处伤口撕开的。
她想了想没用手,直接用剑在他肉里搅动,这幅血淋淋的场景,众人早就习以为常,自从诡异出现,再血腥的场景他们也都是见过的。
就连年龄不大、看样子刚成年的觉醒者也都闭口不言,没有半分不忍,毕竟对于心怀不轨的人来使用,牡丹欢此举一点也不过分。
“唔……”
冰凉的物体在肉里乱搅,男子指甲掐进肉里,将将把痛声咽回去,只闷闷的泄露出一些。
汗水已经将他的头发和衣服打湿,偏偏这时,那藏在肉里的东西感受到外界的威胁,便胡乱蠕动的往别处窜,顶的他的肉与皮肤鼓起一个不断跑动的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