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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点才是他真正重视的。
这一层似乎很长,走廊两侧的房间都被锁上,他们走了许久也没有走到尽头。
贾思疑惑的蹙起眼眉,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感觉这条路不应该那么长。
于是他反复走了几步,又蹲下身子仔仔细细的看着墙角与天花板。
“咱们在原地绕圈。”贾思得出结论。
这条走廊在以微小的弧度发生弯曲,肉眼可见的角度问题,使贾思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对它们有所忽略,直到现在才发现这是一个连接成圆形的廊道。
面纱青年听见这话,才略微动了动,他将手指扶上墙壁,目光一寸一寸的扫过地板与廊道,补充一句:“地面的高低不平,高度也在发生变化。”
他歪了歪脑袋:“有点像密室逃脱。”
性格倒是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贾思有些意外。
“密室逃脱,倒是蛮应景的。”他拍拍手掌站起来,一指左边的墙壁,漫不经心的道:“要合作吗?”
在这种情况下闹内讧可是最不明智的行为,而且贾思觉得这个青年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怀疑自己。
果不其然,“当然。”面纱青年没有犹豫的点点头应下,他虽然对贾思的行为感到疑虑,但这并不影响他做出理智的、最好的判断。
贾思的手指划过墙面,冰凉的触感总会让贾思升起一种恍惚感。
他曾躺在病床上在相似的廊道上被人推着奔跑,急促的脚步声唤醒了缩在房间里的人。
一扇门一扇门的被推开,灯光照亮了内部的,他们的大半张脸都被面罩遮住,只有一双双没有感情、看他却如同看猪肉一般的眼睛露在外面,死死的盯着他裹在衣服下面的身体。
那种无能为力的屈辱与虚弱在重重的烙印在他的脑海,这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画面。
他的指尖忽的一顿,指腹下面粗糙的触感打断他逐渐飘远的思绪。
墙面并不是一味的光滑,而是在一个没有门的地方出现了一条肉眼看不出来的缝隙。
贾思用指甲扣了扣,又在这附近沿着缝隙上下摸索,试图找到其它的信息。
“为什么没有人来阻止我们?”面纱青年转过身看了一眼贾思的动作,就转过身警惕四周。
他们大大咧咧的在这里走了许久,按理来说,那些安保人员早该发现不对了,难不成在憋大招吗?
而在他疑问落地的那一刻,墙上的摄像头齐刷刷的转向他们,红色的光点与面纱青年听见动静后转过来眼睛对视。
“你们似乎陷入了某些僵局。”一道金属沉重的声音响起。
贾思权当做没听见,指甲恶意的划过瓷砖,发出滋啦滋啦难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