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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岁脸上神情瞬间从弥漫,转为阴沉。
她可以不要喻敬文的东西,但她不许他拿走属于她妈的东西!
想到这里,喻岁忽然想到她妈说的那个檀木箱子,莫名地,她觉得那东西是被她爸给拿了。
要不然,为什么其他东西都在,唯独那一样不见了?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时宴知问:“想到什么?”
喻岁:“我爸应该是扣下了我妈留给我的东西。”
她得去查查。
时宴知问:“我帮你?”
喻岁说:“不用了,我自己去查。”
拒绝的太快,喻岁不想自己显得这么无情,她说:“谢谢你。”
时宴知到没有因为她得拒绝而生气,顺着杆子往上爬,“你就口头上感谢?”
闻言一顿,喻岁说:“要不我请你吃一顿饭?”
时宴知眸子在她身上打转,最后落在她红唇上,“比起吃饭,我更想吃其它的。”
他目光赤裸,目的昭然若揭。
喻岁这要还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那她就是傻子,“这才几天。”
时宴知抬了下手臂,“已经五十六个小时零二十分钟三十六秒。”
喻岁嘴角抽搐:“……”
他记这个时间做什么?
时宴知说出她心中所想,“我在想,你准备什么时候再次召见我这个p友。”
噎了下,喻岁开口:“你要憋不住可以找其他人。”
当然,他们的p友关系,也就到此结束了。
时宴知说,“我这人有洁癖,不是谁都能上我的床。”
唇角一扯,喻岁皮笑肉不笑:“你想说,这是我的荣幸?”
时宴知勾唇一笑,“不,是我的荣幸。”
喻岁拿起时宴知找到的文件,阔步就往外走。
没走出两步,时宴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还没说,你打算什么时候临幸。”
喻岁头也不回的说着:“排队等着,你以为你想就能有的?”
话落,办公室的大门开了关,隔绝了喻岁的倩影。
两秒后,办公室的大门再次被推开,时宴知以为是喻岁忘了什么,唇角荡起一抹弧度。
张嘴刚要说话,瞧清门口是谁时,笑容顿时僵住。
来人不是喻岁,而是许帆。
时宴知脸上的笑僵住,许帆的脚步同样也愣住。
老板这笑,真是浪…荡,猥琐。
时宴知又恢复到他的清冷样儿:“什么事?”
许帆说:“十分钟后,您有个越洋视频会议。”
时宴知嗯了一声,“知道了。”
说完,见许帆还没打算离开,时宴知问:“你还有事?”
许帆伸手指了指自己唇,说:“老板,你唇上沾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