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嘴角的弧度拉成一条直线,声音平静:“喻岁,你到底在怕什么?”
喻岁冷静道:“我怕麻烦。”
怕付出感情后,又要被迫中途下车。
她也怕被人再次抛弃。
时宴知直攻:“有什么麻烦?我喜欢你,我对你好,你只用接受,其它的,都不用考虑。”
喻岁:“感情是双方的,单方面的付出,不可能长久。”
时宴知道:“我是主动出击型,感情路上的一百步,我会踏出九十九步,你只需要走出一步就行。”
喻岁泼我冷水,“我可能会后退一步。”
时宴知却不以为然:“九十九步我都走了,你觉得我还会在意多走两步?”
喻岁继续消极:“感情是消耗品,持续性的输出,不补给,终究是会被掏空。”
时宴知道:“这是我该考虑的事,不在你的担忧范围。”
喻岁淡然道:“在你之前,已经出现了失败例子。”
话将落,时宴知眉心瞬间蹙起,厌恶和不爽毫不掩饰,“你可以暂时不和我在一起,但你别拿我跟他作比较,他不配!”
和楚云对比,时宴知都觉得是一种侮辱。
他算个什么玩意儿。
“……”喻岁拒绝他,都不见他反应这么大。
“时宴知,我们已经十年没见。”喻岁想不通,他怎么会对自己感情这么重。
十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人会变,感情就更不用说。
他对自己的好感,或许就跟曾经的自己一样,都属于青春时的悸动。
而他现在的这些好感,或许只不过是少年时的求而不得,并没他想象中的那么情深意浓。
时宴知却说:“谁告诉你我们十年没见?”
闻言,眉梢微挑,喻岁问:“你回来过?”
时宴知:“没有。”
话落,没等她继续问,时宴知又道:“你去过m国。”
喻岁愕然,“你在国外见过我?”
她不常往国外跑,唯一一次长时间滞留,就是大二留学那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