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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吻过的地方,喻岁觉得消失的肿胀感又回来了,连带着温度都变高了。
时宴知说:“我都舍不得碰你一根手指头。”
他们却敢肆意的伤害她,眼眸深处,是压抑的阴冷。
喻岁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抑郁感,她能感觉到,时宴知是真因为自己受伤而在自责。
她主动调节气氛,“你哪是一根手指没动,明明是动了全身。”
喻岁故意开起玩笑,但时宴知却没接腔,脸上郁气没消,直勾勾地看着他,脸上好似在说: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
读取了他散发出的讯息后,喻岁表情有些讪然,怎么就突然这么正经?这弄得她很尴尬啊。
喻岁唇微憋,嘟囔道:“你别这个表情看我,我会很尴尬的。”
时宴知脸上表情依旧没有多大变化。
抬手,喻岁两根食指,一左一右戳着他唇角,手动给时宴知挤出一个笑来:“笑一笑。”
第460章你在意我,我亦是如此
被喻岁拿手戳着唇角,时宴知说话都含糊:“你受伤,我笑不出来。”
他正心疼着,哪能笑。
闻言,喻岁心暖,手指收回,双手直接捧住他的脸,倾身吻住他。
舔舐,厮磨。
温柔,缱绻。
时宴知开始还是无动于衷,但他对喻岁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力,完全是星火与枯草,一点即燃。
时宴知伸手回拥,圈住她后背的手,很用力,好似要将她揉捏自己身体里。
这个吻,不激情,有的只是轻柔和悸动,还有互相慰籍。
唇瓣分离,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彼此眼中都有对方。
喻岁捧着他脸的手并没有松开,她说:“时宴知,你担心我,但同样我也不想你不开心。”
感情是相互的,他对自己好,自己接受他的好,喻岁怎么可能一直保持理智,如果她是个理智的人,也就不会跟时宴知在一起。
时宴知凤眸里皆是深情,静静地看着她,下一瞬,再次将她收入怀中,下颚抵在她肩上,蹭了蹭:“真想把你拴裤腰带上。”
走哪带哪,时刻盯着。
喻岁故意打破他的沉迷:“你想得挺美,想拿我当金丝雀养?”
时宴知叹气:“我倒是挺想,可惜你不愿意。”
喻岁傲娇道:“知道就好,就是要当鸟,那我也是雕鸮。”
要当就当鸟内猛兽。
听着她对自己的比喻,时宴知嘴角终于勾了起来,“你俩可不像,雕鸮是夜间活动,你进夜就犯困。”
喻岁哼声:“我为什么犯困,你心里没数?”
谁让他每天有使不完的劲,她要不犯困,就会被他折腾,喻岁当然选择前者。
时宴知心里可太清楚了,调笑道:“所以你这体力当不了雕鸮,只能当个精贵的金丝雀。”
话落,房间里忽然响起了咕噜声,是从喻岁肚子里传出。
闻声,时宴知放开她,低头睨着她,“你没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