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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在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玻璃上贺姝阴沉的面庞若隐若现。
贺姝又想起了之前找过她的人,那人说,想要彻底拥有,那必先毁其对方所拥有。这样,她在意的人才会转移目标。
贺姝觉得对方说的没错。
喻岁懒洋洋地靠在时宴知身上,垂眸,就能瞧见发消息的时宴知。
收信人没备注,她理解能力却没问题,喻岁问:“你是觉得贺姝不老实?”
时宴知发消息让人跟着贺姝,这不就是盯梢和防备。
发完消息,收起手机,时宴知说:“防患于未然。”
喻岁不了解贺姝这人,她要是不情不愿,带着对喻岁的憎恨出国,时宴知道不会觉得有什么,因为那才是正常。
但像今晚这样平和的贺姝,时宴知反而觉得不正常,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话不是没道理。
喻岁明白了,这个患,显然是奔着自己来的。
闻着时宴知身上熟悉的气味,喻岁很安静,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她就这样一路黏着时宴知到家。
下午回家,他们就去宠物店把安安和宴宴接回家,他们一进门,两小家伙就热情的迎过来。
以前安安还挺高冷的,但从宴宴到家后,喻岁发现了,这家伙也开始争宠。
宴宴甩着屁股挤到喻岁身边,下一秒,安安肯定立马出现,一个发出猫叫,一个发出狗叫。
有人的地方,就有竞争,有动物的地方,同样也是有竞争。
喻岁和时宴知逗了会儿猫狗,喻岁就要去洗澡,她随意道:“一起?”
时宴知拒绝:“你先去洗,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喻岁第一次提出共浴的邀请,没想到既然碰了壁,脸皮破了一次,没得到回应,喻岁也不好意思再邀请第二次,只能独自去洗澡。
她在浴室里泡澡,时宴知就回了自己屋。
喻岁泡完澡,时宴知也回来了。
出了浴室,喻岁就瞧见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时宴知。脚步一顿,喻岁开口:“你洗澡了?”
时宴知说:“打完电话,我就在隔壁家洗了。”
今天他怎么这么‘懂事’?
喻岁护完肤,也上了床。
今天的时宴知,没和往日一样,平时,她一躺下,他不是牵手,就是拥抱。而今天,时宴知却靠坐在床头,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手中平板,处理着工作。
挪了挪身体,喻岁贴过去,几秒后,被子里的手随意的贴在他小腹上,问:“你腹部的伤怎么样?”
时宴知如实回答:“康烨说恢复的不错,伤口愈合了。”
“那就好。”说话间,喻岁手却似有若无的摩挲着时宴知的腹肌。
然而时宴知却如老僧入定般,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好似摸他的不是自己,而是安安,激不起一点涟漪。
喻岁瞄了眼时宴知,他表情正常,眸色清澈,是她的暗示还不够明显?
还是说,他对自己失去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