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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立马摇头,“不是,我认识他。”
闻言,秦妧更来劲了,“你认识江白?”
喻岁也被她们的动静吸引,寻着她们所看的方向看去。
男生身材高瘦,皮肤很白,属于苍白的那种白,应该就是书里写的病弱男主,长得挺好看的,一个男生,比女生五官都精致,气质也挺符合他的皮肤,属于忧郁挂的。
收回视线,喻岁也看向苏烟,后者说:“他是我同学。”
秦妧倒是听过,江白是服表系的学生,公司对他还挺重视,是属于重推的对象。
苏烟和江白就是他们班里的两异类,苏烟是属于乖巧的毫无脾气,而江白则是冷漠的谁都不敢靠近,经常独来独往。
打算进娱乐圈的江白,现在也很少去学校,和同学也是少有交流,苏烟跟江白同样也没说过几句话,在这里瞧见,就挺意外的。
秦妧说:“不过去打个招呼?”
苏烟摇头,“不了。”
他们虽是同学,但也真是不熟。
晚上,还有篝火晚会,年轻人的篝火晚会,都是载歌载舞,热闹的很。
与喻岁他们这边帅哥美女陪伴不同,时宴知这边就是几个大老爷们,在充满男人味的棋牌室里打麻将。
秦风打出去一张牌,目光投向时宴知,“让小鱼人进狼窝,你是怎么想的?”
喻岁的去向,时宴知当然知道。
时宴知摸牌,“你那里顶多算一群狼崽。”
在他眼里,都是群没长大的小屁孩,丝毫不会让他产生危机感。
秦风笑容挑衅,“这么自信?”
话将落,时宴知推牌:“胡了。”
笑容微凝,秦风说:“你丫的是不是有出老千啊?”
每次跟他打牌,赢得总是他。
时宴知回:“这说明牌运见人品。”
“你这人品,注定是输家。”斜睨他一眼,时宴知催促道:“别磨叽,快给钱。”
甭管钱多钱少,输了就是不爽。
秦风一边给钱,一边刺道:“说的你这个黑心肝,好像心有多白似的。”
都不是一群好玩意,不过就看谁更坏罢了。
在棋牌室待到快天黑,时宴知推了牌:“不玩了。”
秦风正玩的带劲,“干嘛,这时间不是还早。”
这才玩到哪跟哪啊。
时宴知理所当然道:“我要去接我老婆回家。”
秦风等人一脸无语:“……”
吸气,秦风酸牙,嘀咕着,“臭显摆个什么玩意,有老婆了不起啊?”
瞧他这屁颠屁颠的样儿。
时宴知嘚瑟的理所当然,“当然比你这个单身汉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