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抹去她脸上泪水,时宴知声音深情且真挚,漆黑的凤眸里,满是疼惜,“喻岁,你记住,你是我一生所求。”
除了生死,能拆散他们。
喻岁不想相信,但他眼中真情,以及他的所言所作,都让她明白,时宴知所说是真。
泪水不受控了,喻岁直接哭花了脸,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时宴知面前这么放肆哭泣,哭的毫无形象可言。
时宴知一边抹,一边又心疼着:“哭什么?傻不傻,我这样说,不是为了让你哭,我是要告诉你,有人很在意你。”
吸了吸鼻子,喻岁瘪嘴蹙眉,她带着哭腔,嗔声道:“时宴知,都是你。”
都是他害自己哭。
时宴知弯腰哄着她,“好好,都是我的错。”
喻岁说:“你好讨厌。”
她都能想到自己现在哭的有多丑。
时宴知问:“那你喜欢吗?”
喻岁将脸埋进他胸膛,低语:“喜欢。”
时宴知勾唇,垂眸看着她黑漆漆的脑袋,故意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喻岁也没有不好意思,抬头,直勾勾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说我喜欢你。”
“时宴知,我喜欢你。”
他都对自己义无反顾,她为什么要吝啬一个喜欢?
时宴知心好似被灌了蜜,甜的他一把抱住她,低头亲了下她的肩,手臂收紧,紧紧抱住,“真难忍啊。”
喻岁抬手回拥他,关心道:“手术疼吗?”
时宴知像啄木鸟似的,一下一下轻啄她的肩,“手术不疼,憋得疼。”
正常的生理反应,他有;正常的舒缓,他不能有。没说假话,时宴知是真的憋得疼啊。
喻岁也回他相同的手劲,抱紧他,“解禁后,我补偿你。”
时宴知勾唇笑道:“心疼我?”
喻岁嗯了一声,“对,心疼你。”
时宴笑说:“有你这句话,我就不疼了。”
傻子,这么好就打发了。
喻岁道:“以后别再傻乎乎的瞒着,你要跟我说。”
做好事不留名,是得不到回应的,她又没开天眼,也没有上帝视角,哪能第一时间知道他隐藏的那些好。
时宴知一语双关道:“对比说,我更喜欢做。”
喻岁秒get到他的第二层意思,抬手拍了下他后背,“明明不行,还要撩拨。”
时宴知反驳:“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喻岁说:“那你现在行不行?”
时宴知傲娇上,“我现在只是身体抱恙,不是不行。”
话落,喻岁也没再继续跟他唱反调‘打击’他,顺势而道:“行行,你天下第一行。”
时宴知还在打嘴炮,威胁道:“等我放刑那天,你可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