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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岁打开保温盒的盖子,给她倒了碗骨头汤,“喝吧。”
看了看她手里的碗,又看了看喻岁,最后伸手接过,威武没要汤匙,就着碗口直接喝起来。
威武性格冷,但不代表她没有七情六欲,喻岁散发出的善意,她能感觉出来,她难得的解释,“我要不运动,会浑身难受,这习惯我已经持续了二十几年。”
喻岁眼尾微挑,“你现在才多大?”
威武说:“二十五,我三岁就开始。”
喻岁满脸的不相信,觉得她在忽悠自己,哪有人这么小就开始运动。
然而威武却告诉她,她说的是事实,“我家以前是开武馆的,我从小就练武。”
喻岁倒是没想到威武家是开武馆,忽然想到什么,她问:“你这名字,谁给你取的?”
威武说:“我爸。”
喻岁问:“他怎么给你取这个名字?”
一个女生,取这个名字,是不是太随便了些。
威武说:“他希望我有武德,能挑起武馆的重担。”
对于自己的名字,威武还挺喜欢的,多霸气,一点都不娘们唧唧。
好吧,喻岁是不能理解开武馆人的心事。
喻岁与她闲聊,“那你怎么出来工作,没有运营家里的武馆?”
话落,威武清冷的黑眸里闪过冷然,她声音沉了几分,只说:“家里的武馆现在没开了。”
话是很正常,但威武给她的感觉就不是正常,明显这其中是有故事的。
喻岁没继续问,但威武却老实的告诉了她:“武馆被仇家攻击的关闭了,我爸妈也死在了里面,还有我的师兄弟。”
第659章除了爱情,什么都是最好的
听着她的话,喻岁的心跟着咯噔一下。威武越是平静,她越是揪心。
灭门之灾,没一个能承受的住,喻岁不知道威武是怎么走过来的,但她知道,这一路,她肯定走的很辛苦。
想要安慰的话,喻岁也说不出来,她没有感同身受的经历,所有的安慰,在她面前,都会显得苍白而无力。
威武却很淡然,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喻岁忽然听到威武说,“时宴知是我这辈子都会忠诚的人。”
喻岁也不知道时宴知对威武做了什么,但可以肯定一件事,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千言万语,到最后,喻岁只能警醒她,“你想运动,我不管了,你要是伤了身体,我管不住你,时宴知总是可以吧,你要知道,他现在都得听我的。”
喻岁是关心她的身体,并不是想限制她的自由,威武能顾全好自己,喻岁也就不打乱她的生活。
喻岁也是很忙,看完了威武,又去看苏烟。
苏烟是居家疗养,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去了,蒋席家的阿姨,对喻岁也很熟了。
一见到喻岁,就跟她打招呼:“喻小姐,你来了。”
喻岁微笑点头,将买的新鲜水果递给阿姨。
阿姨伸手接过,“小烟在钢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