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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真是。
时宴知载着她抵达目的地时,那地方还停了另一辆车,他们的车刚停稳,喻岁就瞧见高语从另一辆车上下来。
高语直接朝他们走来,目光落在时宴知身上,她说:“你让我来这里做什么?”
时宴知说:“告诉你这事到底是谁做的。”
闻言,高语挑眉,喻岁也是眼含诧色,他这么快就查到是谁做的?
她们两人什么都没说,跟上时宴知的步伐,他们进了一栋老式楼房,墙皮都脱落了,扶手下的铁杆也生了锈。
高语瞧着面前牵手的两人,她直接蹿走到他们前面,上了三层后,高语忽然顿步,回头看向身后的时宴知,问:“在哪层?”
时宴知吐槽道:“不知道,你往前蹿个什么劲?”
“……”她这不是不想看见他们在自己面前虐狗么。
时宴知撇了下脑袋,“这间。”
他指的方向,正好就在他左侧。
高语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她要不问,他是不是还不准备喊住自己?
时宴知敲门,高语从楼梯上走下来。
门被人从里拉开,跟着时宴知进屋后,喻岁瞧见了好久不见的明川。
喻岁快速看了眼四周,屋内的家具也都很陈旧,是间简单且普通的老房子。
屋子里还有股味,一股不好闻的单身汉居住过的气味。
所以,他们要见的人,在哪?
时宴知直接开口:“人呢?”
明川抬了下手,开锁声从右侧方传来,下一秒,一个灰头土脸的男人被推了出来,脸上还有明显的伤,显然刚刚被打过。
喻岁瞧着一个个面容冷肃的男人们,心律莫名的有些快。
时宴知说:“都交代了吗?”
明川毫不掩饰道:“之前不肯说,但嘴再硬,也比不了拳头硬。”
话落,喻岁明显瞧见男人身体颤了一下。
时宴知侧头睨着高语,“想要问什么,现在去问。”
这男人也只是个拿钱办事的人,他缺钱,一个认识的人找上他,说他办好一件事,就给他一笔钱。
那笔钱多的,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贪念驱使,男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不就敲几堵墙么,这么简单的事,他没道理不答应。
他这钱还没拿热乎,就被人堵家里,钱还没好好去享受,打倒是先挨了一顿。
这人无知可以,但无知和贪婪加在一起,就很容易干蠢死。
高语问:“找你的那个人是谁?”
男人哪里还有不说的理由,就像刚刚那男人说的,他嘴确实硬,但再硬也硬不过拳头,钱再多,他也得有命花才行。
他也想有义气,但义气比不上命重要,他受不住这些打,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
男人哭丧着脸:“我就是收钱办事的,我也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我真不知道啊。”
这样的屁话,在场的没一个相信,只要不是傻缺,都不可能相信有这样的馅饼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