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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岁说:“他只是我老板。”
时宴知质问:“你怎么没说,你老板这么年轻?”
话落,喻岁眉梢微挑,不答反问:“是有压迫感?”
时宴知反问:“压迫感?谁?”
喻岁笑道:“既然没压迫,那你干嘛这么小心眼?”
时宴知说:“知不知道副驾驶,外人不能随便坐?”
喻岁端着是虚心求教:“这里有什么说头吗?”
时宴知道:“副驾驶是要给自己爱人的。”
喻岁道:“你的副驾驶坐的好像是许助理。”
她这不也没坐。
时宴知强词夺理:“那都是公车,我的私人车不会让其他女人坐副驾。”
喻岁顺着他的话说:“那怎么办?我现在把车座给你换个新的?”
时宴知大口气:“把这车给换了。”
喻岁勾着唇,似笑非笑道:“要不你把我这个人也换了?我可还接触过不少外男。”
四目相对,时宴知看着喻岁眼中的戏弄和威胁,口风秒转:“下不为例!”
时宴知身侧的宴狗子,看看喻岁,又看看时宴知,它觉得这个氛围,不适合自己参与。
扭过狗头,贴着窗外,夜风吹得它舌头凉飕飕,它收起了自己的舌头,继续吹风,赏夜景。
喻岁扬了扬下巴,“坐前面来。”
他不坐。
心里不知道多要强,身体却听话的要死。
话落的瞬间,身体就已经有了动作,推开车门,下车,再上车。
时宴知刚坐稳,喻岁伸手拉住他衣领,倾身,吻了他一口,“奖励你的。”
这个吻短的时宴知都没来得及品味,他说:“过于敷衍了。”
挑眉,喻岁问:“不喜欢?”
时宴知说:“你要多亲一会,我会更喜欢。”
喻岁直勾勾看着他,下一秒,捧着他的脸,大力亲起来,整个车厢里,都响起吧唧声。
后座的宴狗子,听到声音,狗脸懵逼,这是什么声音?
回头,就瞧见自己男主人,正在啃自己女主人,女主人的脸是不是很好吃?跟狗粮一样好吃吗?
狗珠子看了几秒,他淌着哈喇子,扑了过去,也想尝两口。
时宴知本事亲的起劲,结果被这不长眼的狗东西给打断了,他一巴掌呼在宴狗子脑袋上,瞪眼,呵斥道:“滚蛋!”
宴宴欢起来,特别欢,懂事又特别懂事,巴掌落自己身上的瞬间,它大脑接到的第一个讯号,它触霉头了。
“嗷呜……”
时宴知才不管它的撒娇,宴狗子倒是想转移撒娇对象,但时宴知根本不给它这个机会,一个冷眼扫去,它老实地坐在后座。
等时宴知视线落在喻岁身上时,眼中炙热不退反增,“回家。”
回家干嘛,那眼神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