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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知说:“五点。”
那也就是说,他起了快两个小时。
时宴知:“你现在清不清醒?我有事跟你说。”
喻岁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开着,喝之前,问道:“什么事?”
等她喝完一口,时宴知才开口:“医院刚刚来电话了,我替你接的。”
闻声,喻岁顿住,吞咽的动作都忘了,刚想要问他是什么情况,才发现水还在嘴里。
咽下口中的水,喻岁问:“医院说什么?”
时宴知道:“喻敬文上午的时候,被推进手术室急救一会。”
喻岁问:“现在怎么样?”
时宴知道:“暂时脱离危险。”
话落,喻岁的心,暗暗松了下。
人还活着就行。
时宴知道:“还有一件事。”
喻岁道:“你说。”
时宴知:“我查到了再喻敬文车上做手脚的人。”
喻岁问:“人在那?”
时宴知道:“跑路了。”
喻岁:“……”
这不说了跟没说一样。
时宴知:“还有最后一件事。”
“……”喻岁道:“你能不能一次性都说完,别让她坐秋千。”
一会在天上,一会在地上。
时宴知勾唇一下:“最后一件事。”
“说。”
“刘能人清醒了。”
刘能,就是她妈的主治医师。
喻岁眸子一亮,时宴知随机将她眼中亮光按下去,“你先别激动。”
“他人是清醒了,但他还在继续装傻。”
他说不了话,写不了字,他要继续装疯卖傻,他们根本不能从他身上获取一点有利消息。
喻岁说:“没告诉他,他爸妈在我们手里?”
时宴知道:“说了。”
刘能就跟外面的世界断联了,不管他们什么,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威胁也好,游说也罢,都没用。
“我要见他。”
时宴知:“现在?”
喻岁点头:“对,现在。”
她非常想知道。她妈妈去世的真相是什么。而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在他这里,喻岁必须给打通了。
喻岁简单收拾一下,就跟时宴知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