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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知实话实说,“不喜欢。”
喻岁问:“为什么?”
他们也没接触过,他为什么会讨厌?
时宴知:“不喜欢就不喜欢,没理由。就像我喜欢你,也是没有理由的。”
“不对。”喻岁纠正他:“你喜欢我有理由。”
话落一顿,她兀自又道:“你是见色起意。”
时宴知唇角勾起,一脸赞许的表情,“老婆,你果然是了解我的。”
所有的一见钟情,全都源于见色起意。
当年他们被囚禁在一个地方,要不是见她长得实在太好看,模样完全长在他心坎上,时宴知不可能跟她亲近,更不用说替她挨那么多打。
所以啊,好色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两人在车里腻腻歪歪了半天,最后还是路一给她打电话,问她是不是路上失踪了。
看了眼时间,喻岁才惊觉快要登机了,“你故意的吧?”
故意让她忘记时间,误机。
喻岁匆忙下车,从后备箱里拎出行李箱。
进机场的路,时宴知也是陪她进去的。取票,存行李,直至送她到检票口。
喻岁顿步,“我要进去了,你回去开车小心些。”
时宴知展开双手,喻岁上前抱住他,脸埋在她脖间,“不想你走。”
喻岁拍抚他后背,笑说:“我又不是不回来。”
时宴知说:“你要走二十天。”
喻岁道:“呀咬牙,就过去了。”
时宴知幽怨道:“那我的牙,估计得都要咬碎。”
喻岁笑道:“不怕,等我赚钱回来,给你装假牙。”
时宴知哼声道:“你个心狠的女人。”
广播正在喊他们检票。
拍拍他的背,喻岁催促,“好了,我要登机了。”
松开她,时宴知垂头:“亲一下。”
喻岁踮起脚,亲了他一口,“走了。”
纵使时宴知依依不舍,还是得放她离开。
走三步一回头,喻岁看他还痴痴地站在原地,跟他挥手道别。
再长的路,终于走尽的那一刻。
路一在她耳畔打趣道:“瞧你着难分难舍的样儿,要不你别去了?回去当富太太?”
喻岁扬起下颚,“别想阻住我赚钱。”
路一道:“你们家还缺你这点小钱?”
喻岁斜睨着他,“路一,你怎么这么前后矛盾?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说。”
说她不能当金丝雀,得有自己的工作。
路一幽幽道:“这不是瞧你舍不得的都快哭了。”
喻岁回:“你年纪不大,眼神到早衰。”
路一戳穿他,“所以,你眼中的水光是美瞳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