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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得。
被陆邝作践,伤害她是小事,但秦妧不能再看见自己家人被外人议论和瞧不起。
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又听过多少诋毁和嘲笑,他们凭什么因为自己而受这份委屈?
她放过陆邝,也放过自己,也放下这份可笑的执念。
喻岁上前一步抱住脆弱的秦妧,轻抚她后背,温声道:“小妧子,你当初说我值得更好的,这话我也送你,未来的道路上,还有一个更好的人在等你。”
温暖的拥抱给秦妧注入了一丝精气,让她弯下的脊梁又慢慢直了起来。
喻岁在小区门口就跟秦妧分开了,因为独守空房一夜的时宴知驱车等在小区门口。
秦妧玩笑道:“你还是别跟我一起回家,我怕某个人会诅咒我。”
喻岁笑笑不说话,诅咒的事,时宴知也不是干不出来。这男人,幼稚的时候,说他三岁都是往大的说。
弯腰坐进车里,喻岁问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要是没瞧见他,他是打算一路目送她离开吗?
时宴知假惺惺道:“怕打扰你。”
闻声,喻岁回他一记假笑,“你要是想说假话哄我,好歹也言行一致。”
他难道不知道他现在完全就是一副怨妇样,顶着怨妇样,说着识大体的话,很违和好不好。
时宴知理直气壮道:“要求不能这么高。”
喻岁忽然倾过身,双手捧住他的脸,掰向自己,亲了他一口,笑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时宴知嘴被喻岁挤成鱼嘴,说话含糊,“不够。”
话落,喻岁一连亲了他好几口,松开他,看他的眼神目光灼灼,“时宴知,遇到你,我觉得我很幸福。”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时宴知扬起了唇角,痞邪道:“你现在才觉得性福?”
喻岁问:“你是在跟我搞颜色?”
时宴知勾唇调笑:“你想要什么颜色?”
也没让喻岁回话,时宴知自顾自地说:“我更喜欢麦子的颜色。”
啧,闷骚的很。
“原来你喜欢绿色。”喻岁戏谑道:“你早说啊,这事多简单。”
话落,时宴知忽然掐住她的腰,咬牙,“我喜欢熟麦,不喜欢生麦。”
喻岁笑说:“那不巧,我现在还是生的。”
时宴知一本正经道:“没事,我能给你催熟。”
说完,时宴知将她按回副驾驶,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回家催麦子。”
喻岁看着给自己系安全带的人,“现在是白天。”
时宴知接腔:“一日之计在于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