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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知抱着她没撒手,脑袋埋在她肩膀上,似撒娇般,在她身上磨蹭。
喻岁被迫仰着脑袋,拍着他的后背,“怎么喝这么多酒?”
时宴知嗓音是酒后的沙哑,“推不掉。”
喻岁道:“去沙发上休息,我给你冲蜂蜜水。”
时宴知松开了她,喻岁转身进了厨房。时宴知没去沙发上坐着,而是跟着她进了厨房,从后面抱住她。
时宴知像个考拉似的缠着她,喻岁侧头看他:“你别碍事,我要冲蜂蜜水。”
时宴知说:“你冲你的,我不妨碍你。”
“……”他这样抱着她其实就挺妨碍的。
喝了酒的时宴知,总是那么缠人,说不听,那也就只能随他去了。
时宴知就跟个人形挂件般,喻岁往左,他也往左,喻岁往右,他也往右,反正喻岁往哪他跟哪。
喻岁给他冲好蜂蜜水,“喝了。”
时宴知也听话,接过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喻岁道:“你也不品品温度?”
时宴知说:“你这么喜欢我,总不可能想烫死我。”
喻岁戏谑道:“那可说不准。”
放下杯子,时宴知的手又重新回到她腰间,“烫死我也没事,反正我活着你是我老婆,我死了,你也是我老婆。咱两是分不开的。”
喻岁不和这酒鬼一般见识,“是是是,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行了吧。”
拍了拍他胳膊,喻岁嫌弃道:“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时宴知吸了吸鼻子,“臭吗?”
喻岁推开他:“一身酒气,熏死人。”
时宴知整个人懒懒散散的,哑声道:“一起。”
喻岁说:“我早洗了,你去洗,我给你拿衣服。”
喻岁从衣柜里给他拿了干净的睡衣,浴室门口,她敲门:“衣服我给你放衣篮里了。”
话落,水声停止,时宴知的声音从里面出来:“等一下。”
闻声,喻岁脚步顿住,回身:“怎么了?”
“我洗完了,你把衣服递给送。”
话毕,浴室的门被拉开,伴随着仙气一起现身的还有时宴知的裸体。
他哪里洗完了?身上还有没清理的泡沫。
喻岁还没说话,腰间忽然一紧,下一瞬,她整个人被抱了进去。
双手抵着他丝滑的肌肤,喻岁道:“你干嘛?”
时宴知道:“一起。”
喻岁道:“我洗澡了。”
时宴知道:“那就再洗一遍。”
热水顷刻打湿了喻岁的衣服,时宴知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说:“衣服都湿了,别穿了。”
“……”
她衣服湿了怪谁?
赤诚相对时,某些欲念往往就显得很明显,喻岁就知道,他把自己弄进来,心思就不可能是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