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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岁脸颊绯红,是被酒气熏染的,“我的嫁妆。”
她的全部身家,她都给他。
握着文件的手指紧了紧,时宴知喉结滚动,凤眸里装满炙热,薄唇一张,“你把喻氏的股份都给了我,难道就不怕我跑路?”
喻岁不答反问:“你会吗?”
看着她白嫩嫩的脸颊,抚摸上去,时宴知眼神痴恋:“舍不得啊。”
喻岁说:“我把我全部身家都给你,所以不止今夜,你这一辈子都被我买断了。”
话落,喻岁上前一步,环住他的腰,仰头看着他,“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老板,我给你打工。时总,你可不能辜负我!”
最后一句话,喻岁带着威胁。
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颚,时宴知心因她而软,目光灼灼,眼神深情,“此生唯不负你!”
喻岁唇角翘起,“我亦是。”
时宴知低下头,额额相抵,嗓音低哑,“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辈子很长,一辈子也很短。但这辈子,喻岁都不打算中途下车,终点站这一路,她会陪他走到头。
时宴知也给了喻岁一份礼,牵着她进了书房,他拿起书桌上的纸袋递给她。
“什么?”喻岁一边说,一边拆。
当礼物被打开时,喻岁眼中同样有惊讶,时宴知替她解惑了,“聘礼,时宴知娶喻岁的聘礼。”
喻岁手中同样是一份资产转让协议,是时宴知资产转移给她的协议。
时宴知说:“老婆,我就说过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看,送礼都送得一模一样。
喻岁弯着唇,仰头问他:“你怎么想到送我这个?”
时宴知反问:“你呢?”
喻岁笑了,他们两人想法看来一致,都想把自己的一切给予对方。
时宴知说的没错,他们确实天生一对。
情到深处,喻岁抱住他,“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
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
闻声,时宴知眼中皆是渴望,如实道:“我非常乐意,但我身体不行。”
视线往下滑,喻岁叹息道:“哎,可惜了。”
是个能看不能用的。
时宴知从她眼中品读出意思来,这就扎心了。
喻岁刚打算收手,身体蓦然腾空,她被时宴知打横抱起。下意识环住他脖子,喻岁问:“干嘛?”
时宴知凤眸里皆是痞邪,抱着她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快乐的方式并不止一样。”
喻岁被时宴知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很快,她就体会到时宴知口中的其它方式是什么。
快乐的方式不止一样,愉悦的感觉也是各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