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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梢微挑,他这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
喻岁问:“你昏迷的时候,能听到我说话?”
喻敬文的表情告诉她,他确实听见了。那就有意思了,她的话他都能听见,哪萧尘的,想来他也是能听见。
喻岁就算没亲耳听见萧尘说了什么,但也能猜到他不会说什么好话。
喻敬文这算不算是被气醒的?
喻岁淡声道:“既然听见了,那你该明白我是为什么进公司。”
喻敬文开口:“那本就是属于你母亲的。”
喻岁嗤然:“可你当初并不想把我妈的那份股给我。”
要不然他也不会掖着藏着。
喻敬文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所以你安排姜清到我身边。”
其实严格来说,姜清还真不是喻岁安排的。
最初喻敬文是把姜清当个普通的女人,可在一些蛛丝马迹的驱使下,有些事是能慢慢看清的,就比如她到自己身边并不单纯。
姜清能找到那份被喻敬文藏起来股份书,又怎么何尝不是喻敬文刻意透露的。
喻岁姿态松懈,随意问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时候知道的,那大概也就是在姜清怀孕之后吧。
之前的姜清还还很理智的,但怀孕后的姜清,或许是受体内激素影响,情绪或多或少会有些不稳定,行事也就容易出岔子。
喻敬文问:“她现在怎么样?”
这个她当然指的是姜清。
“她人很好,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喻岁实话告诉他:“被林漫如推流产了。”
闻声,喻敬文眸色微暗,喻岁继续道:“我以故意伤人罪把林漫如送进了监狱,判了四年。”
喻敬文脸上的情绪波动都给在姜清流产这件事上,至于林漫如坐牢,他好似一点都不关心。
喻敬文说:“岁岁,帮我一个忙。”
喻岁反问:“我为什么要帮你?”
喻敬文道:“这件事你会乐意见着。”
没过多久,喻岁便从病房里出来。
喻敬文说得没错,这个忙她确实挺乐意的。
喻岁问时宴知,“我以后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会对我这么无情吗?”
时宴知完全不往坑里跳,“我不是喻敬文,你也不是林雪娜,这样的事不会发生。”
喻岁问:“万一呢?”
时宴知不答反问:“那你会变成林雪娜那样吗?”
喻岁道:“当不会。”
时宴知说:“那不就得了,你不会变成林雪娜,我也不会变成喻敬文。所以,他俩之间的事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喻岁不会背叛他,自己亦是不会背叛她。不切实际的想象就不要再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