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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拿脑袋在她手臂上蹭。

喻岁勾唇,任由它亲昵。

“这是什么东西?”门口传来时宴知的声音。

闻声,喻岁抬眸看去,“狗啊,不认识?”

时宴知踱步进屋,站定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这个小东西,物种他认识,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时宴知问:“哪来的?”

喻岁说:“捡的。”

时宴知又问:“你要养?”

喻岁反问:“不可以?”

时宴知又落在小狗身上,问:“雄的还是雌的?”

喻岁答非所问:“安安是雄的。”

时宴知理所当然道:“所以除了我们,家里不能再出现一个雄的。”

他那高高在上且霸道的表情,跟安安一模一样,果然是有什么住,养什么宠物。

喻岁翻了个白眼,无语道:“雌的。”

时宴知接腔:“那你养。”

话落,喻岁嗤了一声,说得他不许她就不养似的,这是她家,她养什么,还用得着争取他同意?

眼尾微挑,喻岁抱起宴宴,抓起它左爪,跟时宴知打招呼,“来,宴宴,跟你哥哥打招呼。”

闻声,时宴知脸上的表情微僵,不确定道:“你刚刚喊它什么?”

喻岁笑得兴味:“宴宴啊,好听吗?”

时宴知舔了下唇角,这话他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他之前好像就是这样问的她。

时宴知不死心的问:“那个宴?”

喻岁戏谑道:“宝盖头的宴。”

这下他死心了。

时宴知道:“故意的?”

喻岁反问:“你觉得呢?”

他还觉得什么,这不就是记上仇了,报他用她小名取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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