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拍拍胸脯,“放心,我保证让你十里红妆,风光出嫁。”
两人又聊扯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余光忽然瞥见坐在自己身边人的男人,心头一惊,喻岁没好气道:“你是鬼吗?能不能别神出鬼没!”
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手臂搭在沙发椅背上,时宴知慵懒随性的窝在沙发里,“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胆子这么小。”
喻岁无语:“我做的最亏心的事,就是认识你。”
时宴知接腔:“那真是难为你了,还得继续亏心下去。”
喻岁道:“阿楚呢?”
时宴知说:“去见他的小情人。”
喻岁:“……”
时宴知挑眉:“不信?”
他问的不累吗?
明知道她不相信,还锲而不舍的挑拨。
他不累,她听的累。
没等她回话,时宴知又岔开了话题,饱含深意道:“你不是让我送你新婚礼么。”
喻岁眉心微不可见的轻蹙,心生警惕,打量道:“你想送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觉得时宴知送得不是什么好礼。
时宴知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勾唇:“你马上就知道了。”
搞什么?
喻岁确实很快就知道时宴知的神秘大礼是什么。
到点,时老爷子的寿宴正式开始。
标准的仪式,各家的祝贺,送礼,恭维。
大厅屏幕上闪烁着,各式各样的祝词。
老爷子寿宴都开始了,楚云还没出现。
楚母过来问喻岁:“小岁,阿云呢?”
她还准备在老爷子的寿宴上,宣布他们喻楚两家结为亲家,这孩子跑哪去了?
喻岁道:“我不知道,他衣服被酒弄脏了,上楼去换衣就一直没回来,我给他打电话,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