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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睡觉的安安,突然被奇奇怪怪的声音吵醒,它眼底满是迷茫和困惑,盯着紧闭的卧室看了几秒,最终是没听出个所以然来,脑袋一歪,又睡了过去。
整夜,时宴知不知疲倦,周而复始。屋里处处留有痕迹,时宴知孜孜不倦,直至天明。
秦妧问她,时宴知行不行。
经过今夜这一遭,喻岁想,应该是行的。
最终,喻岁身心疲惫的睡了过去,时宴知拥着她,低头亲吻掉她眼角泪水,与她相拥而眠。
喻岁睡的昏天暗地,等她再醒来,四肢就跟被人敲断重组,那酸爽真是不言而喻啊!
“醒了。”
时宴知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喻岁反应慢半拍的抬头,便对上时宴知近在咫尺的脸。
相同的境遇,相同的脸,还有相同的话,喻岁某一瞬间,还以为她自己回到与他酒店的那一次。
时宴知食指屈起,刮了下她的鼻子,轻笑一声,“睡傻了?”
哦,不是梦,也不是幻觉,昨晚他们真真切切又来了一下,而这次,好像还是自己主动的。
喻岁问:“几点了?”
一张嘴,她发现自己声音成了破锣嗓子,沙哑的就跟有石头在她喉咙摩擦过,说话都疼。
喻岁想到自己昨晚的疯狂,就忍不住脸热。
酒真不是是好玩意,喝酒误事这话一点没错。
她竟然借着酒意,放纵自己,和时宴知厮混在一起。
时宴知抬眼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钟,“下午三点。”
眉心猛地一跳,都这么晚了?!
喻岁动动身子,想要起来,结果抽筋般的疼痛,让她瞬间躺会原位,倒吸一口气。
时宴知问:“怎么了?”
喻岁:“抽筋。”
时宴知询问:“哪抽?”
哪哪都抽。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按在她腰上穴位,时宴知一边按,一边问:“我怎么样?”
喻岁懵然:“什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