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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附耳,时宴知声音低哑,“回房,还是在这?”
灼热的呼吸从头耳畔略过惹得喻岁身体颤粟,满是浆糊的脑子,还剩一点意识,她声音沙哑,声音微颤:“回…房。”
她家在二楼,在阳台,这是不打算要脸了?!
时宴知唇贴着她耳朵,低语:“好。”
话将落,喻岁身体腾空而起,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
每每和时宴知厮混的时候,喻岁都对楚云多一份感同身受。
他想跟自己亲近,但她却拒绝。
最后的结果,可不就踩着道德底线出界。
时宴知沉声:“你在想什么?”
喻岁嘴巴快于意识,“楚云。”
话刚刚落下,喻岁明显感觉身上力量重了。
时宴知眸色幽深,“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漫长的夜晚,时宴知身体力行的让喻岁知道什么叫努力。
两人跟妖精打架似的,一场欢愉过去,卧室里的东西都被掀翻在地。
时宴知:“喻岁,你是属狗的?”
她要是狗,肯定咬死他。
抬腿踢了踢,喻岁使唤道:“去放水,我要洗澡。”
黏黏糊糊的,不洗难受。
吃饱喝足的男人,往往都是最好说话的。
时宴知从地上捞起裤子套上,去浴室放水。
放好水,时宴知出来,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放进浴缸你。
温暖的水,将她包裹住,喻岁舒服的喟叹一声。
享受完福利,喻岁再次渣女附体,“你可以回去了。”
时宴知气的扣住她下颚,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发泄私的,“喻岁,你能渣的慢些吗?”
床上的温度都没散,她的温情就没了。
喻岁蹙眉,一把推开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还好,没流血。
“早渣晚渣都是渣,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