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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时宴知颔首:“好。”
喻岁说:“那你们聊,我先进去了。”
等人一进去,时宴知脸上的温色尽数敛起,不咸不淡道:“有事?”
“……”他这变脸变得挺快啊。
明川道:“没事就不能找你?”
时宴知脸上的嫌弃不要太明显,“你很闲?”
他还真是会卸磨杀驴,需要就是兄弟,不用就是垃圾!
明川没好气的道:“我有事。”
时宴知无情道:“说。”
明川得意道:“我断了你哥的一笔大生意,他如今在家应该急得跳脚。”
时宴知斜睨他,说:“就这事?”
明川反问:“这事小吗?”
时宴知没回答,只是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明川体会到了,他这是觉得这事对他来说,不足挂齿。
舔舔牙槽,明川嗤嘲道:“时宴知,你现在是只要风月,不要江山?”
眉梢微挑,时宴知狂傲道:“我难道就不能两手抓?”
明川皮笑肉不笑,“你行。”
自己就不该过来看他发浪。
点了点头,明川转身走人。
时宴知却叫住了他:“等等。”
明川顿步,“干嘛!”
时宴知说:“没听到安安刚刚说的?你再派几个身手好的,去保护付逸。”
明川咬牙:“老子欠你的。”
时宴知说:“你以为钱这么好赚?”
嗤了声,明川这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喻岁的预防果然有效,当天夜里,就有个护士打扮的男人,伪装进了付逸的病房,准备给他来一针,让他梦中离世。
结果被明川安排的人抓了个现形,次日一早,得到消息的喻岁脸沉如水。
他还真是不死心。
时宴知问她,“你打算怎么办?”
喻岁冷静道:“哪来的送哪去。”
唇角勾起,时宴知非常欣赏她的处理方式,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
因为喻岁这句话,早上出门上班的喻敬文,就瞧见家门口的‘尸体’。
大门口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让喻敬文神情瞬间阴了下去。
林雪娜见了,瞬间胃里翻腾,捂住嘴在一旁干呕。
咽下恶心,林雪娜开始训斥,“怎么会有人在这里躺着?你们怎么干的事?!”
孙妈面色也不好,显然是被血肉模糊的男人吓到:“先生,要不要报警?”
喻敬文看了眼地上昏死的男人,眼底闪过阴沉,他说:“不用,把人送去最近的医院。”
林雪娜说:“这谁干的缺德事?怎么把人伤成这样,还丢我们家门口。”
末了,林雪娜又问了嘴:“真的不用报警?”